平安惊呼,不愧都是高质量人类,做事也太有效率了。
众人也看到了平安,你掐一把我捏一把,逗着他背书、背诗,听完他流畅的背诵,各个都觉得自己的决定过于明智,对沉默寡言的郑先生愈发尊敬。
陈琰看眼里,便上前开解道:“先生不必担心,经学而已,像教平安一样。”
何状元:“是啊是啊,我们要求不高,只需带注讲透即可。”
李状元:“先生不也将平安教的很好吗?”
郑先生都快哭了,经学,而已……这说的是人话吗?
平安和他,至今还闹不清谁教谁呢,如果非说他教了什么,恐怕只有那笔字了。
新学堂在七天后开学。
平安特意让曹妈妈早点叫他起床。
此时卯时刚过,窗外一片漆黑的,老爹已经上朝去了,九环掌灯进来,娘亲也披衣起身,将一套“四书”和一套笔墨纸砚装进他的小书箱。
“和新同窗好好相处,下课多喝水,中午多吃饭,有事跟郑先生商量。”
又往小鱼荷包里塞些零钱交给他。
平安一一应着,将荷包收好,又将孔子卷轴装进书箱随身携带,这才带着阿蛮、小福芦一起上学去。
……
晨光初照,唤醒了胡同里俨然的屋舍。
学堂里乱糟糟的,只有平安安安静静地坐着,和郑先生四目相对。
按照他以往的习惯,开学第一天多是不授课的,他需要了解学生们的天赋和秉性,所谓因材施教,就是要根据每个人的特性,制定不同的教学计划。
见大家都在忙,郑先生负着手踱着步在课堂里梭巡。
刘厦在写写算算,邓驰在埋头苦读,王实甫在苦思冥想……
郑秀才先走到刘厦背后,只见纸上俨然是一道算术题:“今有五头牛,两只羊,价值十两;五只羊,两头牛,价值八两,问牛和羊各值几何?”
平安听懂了,是一个二元一次方程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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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了!”刘厦道:“把它们加在一起,就是七头牛和七头羊,那么一头牛和一只羊价值二两五钱七分,两头牛和两只羊价值五两一钱四分,由此可得,三头牛价值四两八钱六分,每头牛就是一两六钱二分,每只羊九钱五分。”
郑先生还没反应过来,平安已经在纸上迅速计算,得出一个数字,惊呼:“对!”
不算难题,可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是有些难度,他前世也是为了卷附加题特意去学。
郑先生确定了,平安说对应该就是对的,他拍拍刘厦的肩膀,汗颜道:“算得不错。”
“多谢先生指点迷津。”
难得刘厦算术好,情商还高,可郑先生实在有些崩溃,他真的只是路过……
叹一口气,又负着手去邓驰身后,邓驰在读《道德经》,这个他读过,大多名句耳熟能详,便问他:“可有疑惑?”
邓驰一脸严肃地说:“我不认可王文公的断句。”
郑先生迎面骨磕到了桌子腿,忍着疼拍拍他的肩膀:“那你再好好想想罢。”
活到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说王安石的断句不对。
平安一脸好奇地凑上去:“哪里不对?”
两人便凑头讨论起来。
郑先生默默走到王实甫背后,他在研究今年最难的一道元宵灯迷:“两物并坐,直到二更三鼓,一畏猫儿一畏虎。”
有人说:“鱼怕猫,羊怕虎,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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