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点不挣扎,叫得很欢脱。
“我心里可高兴,没看出来吗?”
周传芳摇头:“你倒是喜怒不形于色,这样挺好,适合当领导。”
林婉轻笑:“说得像是我要篡位似的,可别让王副厂长听见。”
就在办公室的王副厂长跟着笑了笑:“篡位的声儿也太大了,你们再私下商量商量来。”
众人都跟着乐了。
服装厂销往省外城市的第二批服装迅速投入生产,一回生二回熟,照理说,这下应该是工期正常,流程顺利。
可偏偏就出了岔子。
衣服卖得好,厂里给工人的奖金也高,人人干活有劲头,可也有人开始偷奸耍滑。
林婉同洪主任一合计,追踪调查一番,就发现衣服没能按时成装的根源问题仍旧是出在了颜色调配环节。
三车间工人们上个月的工资奖金到手极高,将唯一扣钱赔偿损失的林国富羡慕坏了,这人就是比较心容易出问题,这么一来,他心头不平衡,第二批生产时便开始懒懒散散怠工。
颜色调配都没错,色调色度都正,挑不出毛病,只是交色剂时间一拖再拖,因为他,后续每个环节都有不同程度的延误,以至于影响了最后的工期。
林国富这回有了经验,梗着脖子辩解:“我这颜色可没问题啊,红得统一标准,完全符合要求!”
他还就不信了,这才还能扣自己的钱!
陈秋红见自己男人被质问,放下手中活计就来帮腔:“咋地,还要扣屎盆子扣咱们工人的钱啊?我们一个个加班加点上工,要真扣钱可是丧良心!”
林婉和洪梅听她这话企图将个人问题上升到集体问题,拉拢所有工友站到对立面,不禁蹙眉。
洪主任扬声:“陈秋红同志,请不要上升问题,现在是处理林国富同志的个人问题,不光和其他认真工作的工人无关,就是和你也没有关系。”
陈秋红被噎了一句,正准备还嘴就听林婉道。
“要是谁想来掺和,到时候处罚结果出来就一起承担。”
这话一出,哪有人敢真的掺和,就连陈秋红也蔫了,她可怕被罚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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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富面色涨红:“林婉,你什么意思!还想处罚老子,你算什么东西!”
洪梅这个主任他不搭理,可林婉可是自己亲闺女,竟然能这么不给面子,他气得直抽抽。
洪梅没想到车间还有这种蛮横的:“林国富同志,你工作不做好导致延误工期,现在还撒泼,真当厂子是你开的了?”
“我就是延误工期了怎么了?”林国富气血上涌,哪里还管得住嘴,“我可是厂里的老资历,你们还想怎么?”
林婉早就对这人没了任何期待,看向他的眼神如同陌生人:“资历再老能越过领导去?既然这样,就请示王副厂长吧。”
“你少拿王副厂长压老子!”周围几十个工友看着,林国富深知此刻不能丢人,当即回呛。
“这么说,你是想坐我的位子了?”王副厂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车间,引得众人纷纷循声望去。
林国富见到王副厂长时,身体倏然绷紧,几乎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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