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女人,自己男人去找傅修怀寻求合作,自己就来吹枕边风,傅修怀老婆要是能帮忙说说,肯定有戏!
林婉还是头一回面对这种情况,傅修怀这人做生意,不可避免把自己拉扯进来了,当真是要送礼送到自己头上。
尚不适应的林婉等夜里傅修怀回到家,原原本本将这事一提:“我没答应,赶紧就走了。”
傅修怀刚从浴室出来,见妻子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怪物追着落荒而逃,不禁轻笑:“是她们有求于你,怎么成了你落荒而逃。”
那副小脸上写满正义凛然,拒绝收礼的模样,实在是可爱。
林婉还有着大学生未被复杂社会污染的纯粹,当即义正言辞:“我可不能犯错。”
傅修怀勾了勾唇,躺到林婉身旁,豆豆今晚跟着爷爷奶奶,没在这边,一张大床终于宽敞了些:“那要是有一天我去和人谈生意,你要替我去跟对方太太送礼交际吗?”
林婉拿不准送礼的度:“这算不算行贿?”
修长手指捏着正陷入沉思的女人下巴往上一托,傅修怀俯身轻吮:“你倒是会琢磨。”
林婉是认真的,她接触那些生意不多,却也听说过各种交际手段,送礼也许都是轻的,当即忧虑起来:“你不会要坐牢吧?”
傅修怀闷笑两声,捧着林婉的脸又亲了两下,眼中笑意点点:“担心我?”
林婉摇头又点头:“我不想豆豆的爸爸去坐牢。”
“放心。”傅修怀信誓旦旦,“我可舍不得你们母女俩。”
话锋一转,傅修怀紧盯着林婉,循循善诱:“你现在是开始关心我,担心我,舍不得我了?”
林婉有些受不住男人眼中的火,移开视线:“你别想太多了...我是替豆豆,还有爸妈,大哥大嫂考虑...”
“嗯。”傅修怀缓缓靠近,高挺的鼻尖贴着林婉的鼻尖,“就是没考虑你。”
“我要睡了。”林婉心跳如擂,第一反应便是逃...
只是人在床上能逃到哪里去,林婉盖着的薄被又闯入一人,以前不熟悉的亲吻似乎变得寻常,林婉学会了怎么在傅修怀强势的亲吻中呼吸,也会无师自通地用浅浅的回应满足他,早点得到喘息的机会。
傅修怀手贴上这阵子揉弄过的地方,低声问:“还难受吗?”
林婉一手移开男人的手,学聪明了直接拒绝:“没,不难受。”
每次生产后正常的身体难受劲在男人手掌下得到纾解,身体却会生出其他的陌生的难受劲,她觉得是傅修怀的问题。
就比如此刻,傅修怀的亲吻也会让人难受。
林婉面颊爬上红晕,白嫩的肌肤像是染着春色,杏眼迷蒙,看得傅修怀浑身紧绷。忍得太久的身体灼烧起来,吞噬着意志与定力。
男人修长的手指自林婉身前移开,倒是没再攀上雪顶,只朝着相反的方向去...
“那这样呢?难受吗?”
林婉杏眼瞪大,记忆中未经人事的女人对此并不了解,却能察觉危险逼近,笔直的双腿下意识绷紧,嗓音微哑:“你...”
“乖。”傅修怀手上动作,薄唇也含上林婉红唇,低语轻哄,“这是正常的,我帮你。”
林婉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,浸湿额前碎发,面颊的红潮一路蔓延到眼尾,如摄人心魄的小狐狸,无措又晕眩般失神。
林婉早就知道傅修怀的手指很长,骨节分明,只是这一次,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他修长的手指修长,灵活,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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