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此刻的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一颗心跳得很快,不受控制。
只是林婉刚放回肚子里的一颗心,在看见傅明俊转弯朝停车位走来时,猛地悬吊起来。
天色暗淡,浓墨铺陈天际,傅修怀早已将车熄火,外面的人应当是看不见车里的情况。
林婉仍有些紧张,明明什么都没做,还是心虚,只得用力攥紧手心...
黑暗中,林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,一点点松开自己的手指,与之紧握,掌心贴合,是不熟的彼此温度的传递与交融。
林婉没有任何动静,只紧盯着前方傅明俊黑色的身影,见他只是好奇地朝停车位打量几眼,没看出什么,便转身离开了。
片刻后,别墅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悦耳。
呼...
林婉彻底松了一口气,耳畔却传来男人的轻笑声。
“婉婉,我们是合法的。”傅修怀握着她的手,轻轻摩挲在手背,“就算被他看到也没什么。”
林婉在心里小声骂了傅修怀两句,谁说被看到没什么,好丢脸的。
被这么一打岔,林婉对傅修怀有了彻底不一样的认识,隐约觉得这人并没有过去两个月那般只有体贴与周到,在那层表象之后,似乎还有一个更加真实的他。
然而这一天之后,林婉却惊讶地发现傅修怀有一点改变。
每天早晨出门上班前,总有一个吻落在自己额头。
这个时候,林婉要么是睡得迷迷糊糊,意识不清楚,要么是已经醒来,就算下意识想躲,倔强地用手背挡在额头,也会被男人一吻落在手心,烫得她缩了缩手。
傅修怀十分冠冕堂皇:“婉婉,既然你忘了很多事,说我们不熟,那确实得多培养培养感情。”
林婉第一次觉得,这个成熟稳重的大老板,有点厚脸皮。
十二月时,林婉已经怀孕二十九周,肚子越发显怀,好在肚子里的孩子不算闹腾,总体没太折磨林婉。
也幸好是迎来初冬,衣服本就宽松些,林婉出行也更为注意。
这段时间,傅修怀每天早上外出时都先开车送林婉去服装厂,没再让她骑车或是坐的士,林婉看肚子越来越大,也没推辞,横竖别让自己太难受。
只是来来回回送了几次,傅明俊抓准机会也想跟着搭车,一副硬要横插一脚地试图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模样,令林婉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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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叔,怎么,我和你去一个公司,搭个车都不行?”傅明俊的目光在驾驶室和副驾驶室间流连。
在林婉记忆中那个永远存在于傅明俊口中,包容、迁就侄子的小叔傅修怀此刻无情地锁上车门,直接发动汽车离开,只扔去一句:“自己坐公交车去,没吃过苦倒是只会享福。”
傅明俊是真没想到小叔会如此无情,好歹做做表面功夫啊!
林婉坐在副驾驶座,同样惊讶,不论如何,她以为傅修怀至少会维持表面功夫的,装模作样也会让傅明俊上车。
察觉到林婉频频投来探究的目光,傅修怀镇定解释:“不能给他得寸进尺的机会,不然这次是想搭车,下次不定想做什么。”
林婉:“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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