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涨了,也就一千来块钱好吧。
这八十万要干多少年才挣得出来???
“你好厉害啊,我当时还有幸看过一次呢,还拍了张照片,你等等我找找。”
郭建元说到自己喜欢的画就激动,马不停蹄起身找照片去了,没一会儿就从一厚本相册里翻出来一张照片。
那张照片里有个穿着麻制衣服的长发男人,在他身旁挂着一幅画。
画作全是各种抽象的各种颜色的线条,密密麻麻的,将整幅画占据,秋姜和邓兴旺都围过去看了一眼。
果然——
他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俗人,实在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能拍出这么高价的地方。
在理解无果后,他们又把目光投向照片里画作旁边的人。
经郭建元介绍,这就是那位卞大师。
秋姜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人,倒是邓兴旺皱眉扣太阳穴的动作有些奇怪。
“兴旺,你认识他?”
邓兴旺摇摇头,但是……
“我总感觉这人有点面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。”
他摸着下巴想来想去,脑子里的片段模模糊糊的,但就是感觉这人很面熟。
熟悉到有些话就在嘴边要脱口而出,可还是说不出来到底是谁。
他抓耳挠腮的,还是想不到。
秋姜安慰他,“不着急,你慢慢想。”
邓兴旺还是急得转圈,嘴里嘀嘀咕咕的。
“到底在哪儿见过?”
秋姜只能让他慢慢想,自己则问郭建元要那幅画。
这下子,郭建元显得极为抗拒。
她可太懂他的想法了,但是这幅画她必须拿走。
因为很有可能从这幅画找到那个团伙的蛛丝马迹。
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能放过。
这幅画她必须带走。
更何况对方那么危险,要是知道他还私藏了一幅画,说不定就会找上门来,到时候是不是实心弹谁也保证不了。
千劝万劝都不如这一句话管用。
郭建元身子陡然哆嗦一下,显然过去了四年依旧对当年被威胁的事铭记于心。
再加上她死死不放,他就只能咬牙把藏在桌子下暗格里的画交了出来。
这幅画明显的抽象派作品,角落下还有一个花纹烙印。
季明诚扫过一眼,确定是卞伟诚的作品。
在看到这副作品后,秋姜眼前开始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碎片黑影,什么都看不清,却围在她身前经久不散,就连小腹都在一瞬间抽痛。
哪怕已经太久没有这种小腹抽痛的感觉,可在这种痛感出现的一瞬间,她就知道是蛊起作用了,自从她制出飞蛊药酒克制这股前世阿爹制作的蛊虫后,她再也没有这般疼过,而这次出门她可没带药酒,更别说喝了。
再加上眼前这些看不出样子的黑影碎片……
莫非……
除非……
她的目光惊骇,喉间似乎被什么堵住似的干哑。
“秋姜,秋姜……”
季明诚连续叫了她好几遍,她才倏地从那满是黑影的环境中抽离,怔怔看向他,喉咙更是干得厉害。
等不及回应他,她就把手放在那幅画上,想要再次验证。
结果那黑影碎片再次出现,比刚刚还要剧烈。
这里没有尸体碎片,也不会是命案现场,所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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