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承泽在一旁都听迷糊了,问邱老师:“老师,这跟我儿子到底有什么关系,难不成我儿子也弄坏她家的钢笔了,要赔一百块?”
邱老师叹口气道:“算了,还是我来说下事情的经过吧。”
“松松昨天带了一辆木头玩具车过来,是他爸爸做的,安了四个轮子,会动的,小班的同学们都很喜欢,鑫鑫也想找松松借木头玩具车玩,但松松不同意,除非有别的玩具交换,鑫鑫答应了,今天就带了一支钢笔来学校,跟松松交换,松松也同意了。”
邱老师歇了口气,继续说:“松松玩了一会钢笔,玩腻了,就找鑫鑫,想要回玩具车,鑫鑫正玩得开心呢,哪里会同意,两个小朋友争执了一下,钢笔就掉在地上,摔坏了。”
事发的时候,邱老师不在教室里,事情的经给也是她从其他小朋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的。
邱老师看了一眼小包子:“东西被弄坏了,他俩则拉来贺安评理,贺安在小班人缘一向很好,大家都喜欢找他‘主持公道’,贺安说了几句后,不知为何,鑫鑫就把松松按在地上打,松松也不服气还手了,鑫鑫还一直嚷嚷着让松松赔他的钢笔,贺安上去拉架,让他俩别打了。”
邱老师长叹一口气,她也没想到,鑫鑫带来的那支钢笔那么贵,要上百块钱。
贺承泽松了一口气,他还以为小包子真参与了打架呢,没想到只是上去拉架,真是无妄之灾了。
不过几个三岁出头的小萝卜头,说是打架,其实也就是相互推搡了几下,真伤不到哪里。
倒是那支钢笔,确实价格昂贵,怪不得邱老师把他们几个家长都喊来了。
绿裙子女人叉腰道:“邱老师,你说,到底该怎么办吧,小孩子打架的事我可以不管,但是钢笔呢,怎么办?我回去怎么跟他爸交代?”
松松怯生生地拽了拽短发女人的衣角,小声问:“妈,咱家赔得起一百块钱吗?”
他不会算数,但也知道,一百块钱,是很大很大的钱了。
短发女人几乎是眼前一黑。
一百块钱,咬咬牙,还是能拿得出来的,但是拿出来以后呢,她家肯定要喝好长一段时间的西北风了。
短发女人其实家里条件不咋好,她爱人是机械厂的工人,她自己平时接点散活干,按理来说,日子过得也还不错,不过她公公婆婆都患有慢性疾病,要长期吃药,医药费就是很重的一笔负担。
所以无奈之下,她才自己出来接点散活干,夫妻俩都要上班,公公婆婆又患病,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,松松在家没人照顾,她们两口子商量了,才咬牙把他送进了托儿所。
本来松松在托儿所呆的挺好的,有老师照顾,她们两口子也能放心工作,但没想到居然惹出了天价钢笔这个篓子。
短发女人是死命掐着自己腿上的软肉,才没昏过去。
绿裙子女人愈发的咄咄逼人,短发女人求助地望向邱老师。
但邱老师也无可奈何,说到底,这是家长们之间的事,她一个老师若是插手了,就给人偏向任何一边的感觉。
姜雪怡扫了眼松松母子二人,想了想,问小包子:“乖宝,告诉妈妈,鑫鑫跟松松让你评理的时候,你是怎么说的呀?”
小包子看了一眼鑫鑫,又看了一眼松松,仰着小脸道:“如果鑫鑫觉得钢笔很贵,就不应该拿到托儿所来,更不应该借给松松,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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