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劝了,咋没劝啊,但她就是不听啊。”
他苦笑道:“我不怕实话跟你讲,我媳妇就是嫉妒你媳妇,觉得她学历没我媳妇高,还能考上她都考不上的妇联,又觉得你的职级比我高,心里不服气,才起了比较的心思,处处找茬。”又道,“她今天甩门走了,也是因为自卑心理作祟,麻烦你替我跟你媳妇道个歉,这事,真是对不住。”
孔团长举起杯,满上酒,一饮而尽。
贺承泽端起酒杯,没有孔团长喝的那么猛,他小口小口地品着,时不时挟了下酒菜吃,好不惬意:“你是这样想的?我可不觉得。”
孔团长一愣:“怎么说?”
贺承泽微眯了眯眼睛:“她今天甩门走了,表面上看是对我媳妇不礼貌,实际上,是不给你脸啊。”
孔团长又是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,我没听懂。”
贺承泽冷哼一声:“你自己想一想吧,她要是把你放在心上了,多为你着想一分,也不会做出当场甩门走人的事。”又道,“她走了,自己倒是清净了,可你呢,留下你一个人,当着大伙的面,多尴尬啊。”
孔团长想起薛君走人以后,大家看他的表情……
“大伙面上不说,心里都觉得她不懂事,咄咄逼人就算了,说不过还甩脸走人。”贺承泽举起酒杯抿了一口,“看似她是不给我媳妇脸,实际上是不给你脸,她要是真的在意你,在乎你的人际关系,至于把场面搞的那么僵?”
孔团长脸色变了变,他也反应过来了。
是啊,如果薛君真的在意他,会置他于不顾?
试想,如果他是薛君,又怎么会对自己爱人上司的媳妇各种挑事,咄咄逼人,又怎么会当着他一干同僚的面,甩脸走人,赵团长、齐团长等人,可都是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战友,薛君这样,人家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。
说到底,就像贺承泽说的一样,她压根就没把他放心上,这样她的种种行为才说得过去嘛。
想通了一切,孔团长脸色变了又变,连酒都忘喝了。
贺承泽看了看他的神色,微微一笑,举杯:“来,喝酒喝酒。”
哼,欺负我媳妇,就别怪我在你男人面前上眼药!
他贺副旅长,也是很小心眼的。
孔团长怔怔地跟贺承泽碰杯,连酒是什么滋味都品不出了。
姜雪怡遛弯回来,已经十点了。
孔团长刚走,贺承泽正在抹桌子。
姜雪怡看了眼地上的空酒瓶,咂舌道:“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她踮起脚,凑到贺承泽嘴边闻了闻:“你喝了多少?”
贺承泽低头亲了她一口:“喝了多少,你尝尝。”
惹得姜雪怡飞了个白眼,贺承泽才笑着解释道:“我没喝多少,这地上的空酒瓶,都是孔团长喝的。”又道,“我还自掏腰包,去供销社给他买了几瓶酒呢。”
难怪呢,姜雪怡在贺承泽身上都没闻到什么酒味。
又见地上多了不少空酒瓶,原来是孔团长的杰作啊。
她逗趣道:“早知道就不给你这么多零花钱了,好啊,你都有钱能请孔团长喝酒了,酒喝多了伤身知不知道。”
“是伤身,但是也能解愁嘛。”贺承泽笑道,“可千万别克扣我的零花钱,不然孔团长下回过来,我可没钱请他喝酒了。”
姜雪怡:“你俩都聊了啥?”
贺承泽微微一笑:“没聊啥,就听他抱怨薛君呗,然后一个劲地让我替他跟你道歉。”
姜雪怡叹了一口气,孔团长这人吧,心眼不坏,从他刚来就挨家挨户送椰子糖能看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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