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,就听见这扫兴的话。
她嘴角抽了抽:“大热天的,着火都不会着凉。”
“呸呸,说什么呢。”贺承泽道。
姜雪怡往他怀里凑了凑,都是差不多的身体,怎么他的就比较冰凉呢,嘟囔道:“真的很热嘛。”
贺承泽身体一僵,拿起蒲扇给她扇风:“等过段时间,我找人换张电风扇的票。”
姜雪怡眼睛一亮:“要那种摇头的,整个房间都能吹风。”
“好。”贺承泽答应下来。
姜雪怡打了个哈欠:“还是好热啊。”
热得她都睡不着。
孕妇是比一般人更怕热,贺承泽加大了扇风的力度,说起了让她感兴趣的事,转移注意力:“齐副团长转正了,请我们去他们家吃饭。”
“这是好事呀。”姜雪怡嘟囔道,“什么时候去?”
“明天。”
凉风习习,姜雪怡阖上眼皮,渐渐入睡。
贺承泽轻手轻脚地将蒲扇放好,又替她掖了掖被子。
动作一顿,从什么时候起,他们就像真的新婚夫妻一样,躺在同一张床上,盖着同一张被子,说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话?
贺承泽早上起来想翻身没翻动,低头一看,腰间正挂着一条匀称白皙的腿。
他又想起身,那条腿挂得更紧了。
只得轻轻拍拍她的小臂:“醒一醒,该起床了。”
姜雪怡迷迷糊糊地扯过被子,翻了个身:“你先起,我再眯一会儿。”
贺承泽想捏她的鼻子,骂她一句小懒猪。
但又觉得两人没那么亲昵。
手在她鼻子上方放了一会,最后还是收了回去。
他轻手轻脚地起身,拉开柜子,打算换上军装,却看到角落里放了一盒肥皂。
看包装盒,是灯塔牌的肥皂,带着一股独特的香味。
他将肥皂放回去,去澡房洗漱,然后再去厨房煮粥。
粥香四溢的时候,姜雪怡也起了。
她趿拉着鞋,从五斗橱里拿出罐装的糖蒜,用筷子夹出几瓣,放到碟子里。
菠菜焯水,拌一点猪油,再洒上白芝麻,便是一道可口的小菜。
再煮两个鸡蛋,早饭便齐活了。
贺承泽就着糖蒜,喝下一碗白粥:“我刚才看见衣柜里有一盒肥皂。”
“哦,我放的,你不是让我买肥皂嘛,我买回来发现挺香的,没开封的就放衣柜里了,家里的衣柜应该是年代久了,有些烂木头味,肥皂香正好能压住那股味,衣服也能沾上些香气。”
想到贺承泽一个大男人,应该不喜欢自个的衣服上有香味。
姜雪怡连忙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,我待会就拿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贺承泽打断她,“就放那吧。”
他看了一眼阳台,一列并排的红陶花盆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亮。
家里一点一点的,多了她存在的痕迹。
姜雪怡:“对了,后天咱们去齐副……现在应该叫齐团长了吧,他家做客,要不要买些东西带过去?”
“不用,老齐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姜雪怡嘴角抽了抽。
什么叫不是那样的人,这上门做客,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吧。
再说了,齐团长家,可不止他一个人。
即便贺承泽跟他关系再好,空手上门,齐团长的老婆孩子也会有意见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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