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词不达意地嚅嗫了几个音节,但看见路潇嘴角微动,好像又要讥讽什么,可是此刻的他根本不敢再听路潇多说一个字,竟然吓得在她开口前落荒而逃了。
路潇看见他瞬间消失在自己眼前,勉强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你看,这些话我也很会说的。
风从原野过,吹散了她脸上的笑意。
路潇低下头,发现本来不算严重的手腕被她自己捏得肿起来,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下了掐捏的动作。
可是她现在头疼,骨头疼,手腕也随着脉搏的跳动一下下的疼,全身上下都在疼。
又想起宁兮他们离开时的眼神,越发疼得厉害。
我都要死了,你们凭什么和我计较?
半个小时后,车辆的引擎声渐近,安全局的车终于到了。
车队停在很远的地方,带头的几个人下车观察了一下路潇的状态,眼神相对,路潇点点头,他们才派了一个人踏上这片新生的土地。
“路主管,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上面下来一个朋友,已经送走了,你们按流程封锁事故区域,暂时别碰地上那些东西。”
接洽人道了声好,远远摆了一下手,同行人员便熟练地拉起警戒线、布置路牌、通知路政部门封锁交通。
他又问:“总局通知我你们六人已经汇合,那副组他们呢?”
“他们暂时不会回来了,你们以后做事收着点儿,遇上麻烦能封锁就封锁、不能封锁就尽量缩小影响范围,别再强而为之了。”
接洽人震惊于她的话语,小心翼翼地问:“他们走了吗?”
“嗯,算是吧!”
接洽人眼睛瞪得更大了: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路潇对他笑了笑,“我也要回家啦!”
路潇自己乘机回到橙城,然后独自打车回了家。
只是她把家门钥匙落在了办公室,这时候只能跟着邻居一起进入小区。
大年初一,家家户户走亲访友,小区里到处是跑跑跳跳的孩子,小不点儿们都穿着红外套,扎着红发圈,拿着摔炮比谁扔的远。
路潇站在冻结的水池边,默默看着孩子们游戏,许是她站的时间太长了,有个安静的小女孩悄悄走近,害羞地送给她一盒摔炮。
“给姐姐!”
路潇接过来,点了下头:“谢谢你。”
小女孩腼腆地笑了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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