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它还会主动替你出头呢?那我第一次说你的时候它怎么不动?”
两人聊到这里,路潇忽然恍然大悟,宁兮两次说出没收她手机之间发生了什么?他说了冼云泽是智障!
路潇拍案而起:“我知道了!根本不是我的问题,肯定是你刚才骂它是个智障,所以它才想报复你!”
“哦?看来它不仅听得懂人话,还专挑我说你时候再报复我,哼!”宁兮冷哼一声,表示不信。
“就是这样的!哎,不对呀——”路潇举起人偶左看看右看看,困惑又愤怒,“你自己挨骂的时候就装傻充愣,然后等着我被骂的时候再蓄意报复,这不就是故意陷害我吗?”
人偶随便她摇晃,还开心地舞动起手臂,仿佛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林川都看不下去了:“小路潇,你可别甩锅给它了,它连话都不会说呢,就这么被当成替罪羊也太可怜了!”
“真不是我!我要怎么解释你们才能相信?”路潇简直百口莫辩,只能使劲晃着手里的人偶,“冼云泽!你也是好几千岁的神仙了!你一神做事一神当!诬陷我一个人类算什么本事!”
“小路潇。”宁兮挑着眼梢,严肃地叫出她的全名,“我给你24个小时背下这张经脉图,如果做不到,我就给你的毕业实习成绩打不及格。”
“这图上有365个关窍呢!”
“那我再给你写3000字的负面评语。”
路潇抿唇看着手里的人偶,非常想把它扔出去,但想到这东西是自己花钱买的,到底还是忍了下来。
她把人偶放在桌子上,认真地背起了经脉图。
人偶感知到她的确生气了,于是跑过来想要抱她,却被路潇果断推开,人偶不厌其烦又朝她跑来,一遍,两遍,三遍,踩得经脉图上都是小小的脚印。
路潇离开椅子,带着经脉图坐到沙发上,人偶便顺着桌腿滑下来,也跟着跑到沙发前,顺着她的裤腿往上爬。
路潇板起脸,指着已经爬到自己膝盖位置的人偶说:“冼云泽,你离我远一点,我不喜欢你了!”
人偶听到这句话,突然停止了动作,抱住她的膝盖不动了,那茫然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。
路潇装作看经脉图的样子瞄了它一眼,还是不想理它。
过了几秒,人偶忽然松开手,自然滑落到地上,然后就那么静静地仰头看着她,也不再主动靠近了。
路潇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,里面还有点儿后悔。
她又偷瞄了一眼人偶——这小东西能在一个地方安静地呆十秒钟可真是奇迹呀!
“唉……”路潇一时心软,叹了口气,屈指敲了敲身边的沙发,“上来吧!”
她的话仿佛激活了某种指令,人偶瞬间重新焕发出生命力,欢快地爬上了沙发,不过却没有坐在路潇身边,而是直接钻进了她的怀里,张开双臂抱住了她。
路潇捧着经脉图背了一个小时后,宁兮接了个电话,便叫米染跟着他出门了——伴运龟的受害者人数众多,不能放着不管,当地的安全局用他留下的蜡烛对市民进行了大规模筛查,如今筛出来的患者需要他亲自去治疗。
路潇盯着两个人走出办公室大门,立刻扔开经脉图,长出了一口气。
不过宁兮和米染前脚才出门,后脚却又返了回来,路潇见状慌忙捡起经脉图,一时紧张还把图纸拿反了。
那两个人扒着门探进头,前面的米染指着路潇说:“别以为我去工作了你就可以松懈,晚上我会视频连线检查你的功课!”
路潇忙乱地摆正经脉图,连声答应:“放心放心!绝不松懈!我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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