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过分的,可能就是几年前在国外吃了一条蟒蛇,可这玩意儿在国外也不违法呀!而且蟒蛇肉真的不好吃,又糙又腥,白长那么大个,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生出来有什么意义——”
路潇瞄了眼宁兮,果断打断魏枫的话:“别瞎说,谁告诉你蛇肉不好吃的!”
林川也一个劲儿的点头:“对对对!蛇肉又细腻又香甜!”
米染:“一点都不白长那么大个儿!”
如果宁兮的眼睛能发射电流,他们四个就一起糊了——这些话根本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好嘛!
好在魏枫并没有心情探讨美食,及时回归了正题:“真正的问题出在前天,晚上9点,我从片场回家,一开门就感觉屋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,呼唤智能家居没有回应,灯的开关也坏了。我当时以为我家跳闸了,刚准备去看看保险,结果不知什么玩意儿突然从客厅角落冲出来扑倒了我,那么大一张嘴咬在我的胳膊上,骨头嘎嘣一声就断了,它的爪子摁在我的腰上,你们瞧瞧,留下这么长一道疤,那得多大一个爪子呀?我那时觉得自己要死了,就死命地喊,幸好我当时没锁门,邻居听见我的喊声立刻跑过来查看情况,他一打开手电,那野兽就消失不见了,只剩我跟个傻子一样自己躺在地上打滚。”
魏枫拿出手机,翻出几张照片指给宁兮。
“这就是当时我家的情况,冰箱、电视、水晶吊灯全碎了,衣柜和床也坏了,后来我去医院验伤,医生却说我身的伤痕无法匹配上任何大型野兽,伤口里也没有动物的毛发或唾液残留,而且警方也并没有在我家里发现动物痕迹,就好像这屋子、这伤都是我自己弄的一样!他们还建议我看看心理医生!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,那东西也绝不可能是野兽,野兽怎么打得开我家门?野兽怎么会一开灯就消失不见!这里面肯定有鬼啊!”
宁兮从他手里接过手机,仔细看了看:“除了些照片,你还有其他物证或人证吗?”
“您也不信我吗?反正帝君宫住持跟我说了,如果这世上还有谁能管我的事儿,肯定就是您了,请务必帮我想想办法。”魏枫把随身带来的一个红木盒子放到了桌面上,“住持说您不是俗世庸人,我也不知道初次见面送点什么好,年初我在拍卖行买下这个五百多年的古董花瓶,东西不贵,关键是孤品难得,一点意思,不成敬意。”
宁兮根本没看那个红木盒,五六百年的小玩意儿在他眼里和快消品一个档次,米染身上随随便便一块玉佩都能上溯八千年,他只是在低头思考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?还是如当地警察所说,魏枫唯一应该做的事情是去看看心理医生?这两天组里又是地铁卡又是照妖镜的,大家都忙够了,万一他安排组员跟着魏枫跑了一趟,结果对方只是个神经病,那他可是要被大家骂的!
正当宁兮考虑要不要管这件事的时候,摆弄够了手指头的人偶趁路潇看手机,偷偷爬上桌面溜达到了魏枫身边,魏枫看见这个能自主移动的小家伙,当即吓呆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
人偶看着面前和它差不多高的红木盒,突然伸手把盒子推下了餐桌。
木盒落地,发出了瓷器碎裂的哗啦声。
人偶蹲在桌边看着满地蓝白色的瓷片,高兴地拍了拍手,然后又哒哒跑回了路潇面前,把餐巾纸一张张从盒子里扯出来,手欠的没治了……
宁兮露出释然的微笑,用筷子敲了一下杯沿,对魏枫说:“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叫路潇,她会负责解决你的问题。”
魏枫立刻对路潇鞠了一躬:“您一定要救我!”
路潇抢走人偶面前的餐巾纸盒,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看,但还是对魏枫挤出一个微笑。
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个任务,又怀疑魏枫随时可能遭到野兽攻击,所以他们就决定把魏枫带回本处,至少在他们眼皮底下,万事都能有个照应。
六个人离开饭店,分两辆车,一路慢悠悠地开回凶器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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