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”男人立刻说?道。
“要看医生……”时秋还记得左成天下午嘱咐的病情恶化?要看医生。
“我?知道,我?会带着医生一起过去的。”那边传来隐约的急促的脚步声,男人的声音在时秋耳边变得有些模糊起来。
时秋一团浆糊的大脑又勉强想出了自己想说?的话?:“左导演……我?大概明天得请假了……”
听筒那边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,男人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:“好的,请假。”
解决了工作的问题, 时秋就放心地?睡过去了。
或者说?是烧晕了。
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半夜,时秋是被?尿憋醒的。
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,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坐在床边,皱着眉在看报告之类的东西。
注意到床上?人微弱的动静, 陆承言连忙放下手中的检查报告,凑上?来问道: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时秋看着自己手背上?的吊针,看起来还有大半瓶药水没打完,他小声道,“我?想去厕所。”
“身上?没力气?”陆承言柔声问道。
“嗯。”时秋感觉自己浑身软得像是根煮熟了的面?条,手都不太能抬得起来,更别说?下床走路了。
陆承言就把他扶了起来,让他上?半身靠在自己怀里,然后一手拿着吊瓶,另一只手抱起了时秋,带他去洗手间?。
时秋去了个厕所,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。
被?陆承言放回病床上?之后,他靠在枕头上?,眨了眨眼睛,小声道:“我?饿了。”
“稍等一下,我?叫人送饭过来。”陆承言摸了摸他的脸,安抚道。
他给?时秋冲了一点?葡萄糖水先?插上?吸管喂他喝了。
时秋喝了热乎乎的糖水,感觉自己好了一些,又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
“早上?三点?半。”陆承言答道。
时秋愣了一下,问道:“几号的三点?半?我?睡了很久吗?”
“没有很久,你是下午六点?给?我?打的电话?,现在也就过了不到十个小时。”陆承言解释道,“而且你大概不是睡了,是烧晕了,你身体现在太差了,太瘦了,稍微一生病就会扛不住。”
时秋有些不好意思地?垂下了眼睛。
他还以?为自己是给?左成天打的电话?,毕竟点?的是联系人第一个,他这段时间?只跟左成天联系过。
但是他忘了,前不久刚把陆承言给?拉了黑名?单又重新放出来,陆承言现在才是他联系人的首位。
陆承言看他低着头不说?话?,蔫蔫的样子?,以?为他是生病了不舒服,又饿坏了,便揉了揉他的头发,又端起葡萄糖水递到他嘴边,哄道:“再喝一点?吧。”
“左导演那边我?也已经跟他说?过了,他给?你放了三天的假,你好好养病。”陆承言继续说?道。
时秋又喝了一口糖水,小声道:“用不了三天,我?休息一天就够了,感觉明天就可以?回去上?工了。”
陆承言垂目看着他,问道:“真?就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?”
时秋就怂怂地?缩了缩脖子?,不说?话?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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