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病,过两天我再来看你,好不好?”
“好,哥好好加油,考试顺利。”时秋的声音乖乖软软的。
“会的。”
陆承言看到江枫眠离开的时候,时秋那双眼睛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,直到江枫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,时秋才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。
他脸上那点因为刚睡醒而泛出的好气色,也随着江枫眠的离去而消失了,只是眼尾还是带着绯红,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。
但是陆承言知道眼前的人可没受委屈,这是个为了江枫眠可以割/腕的狠人。
时秋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,不同于一些人只是划破了皮肤,他在手腕上的每一刀都用足了力气,彻底割开了血管,他满身血水的晕在自己怀里的时候,手腕上那道狰狞破溃皮肉翻卷的伤口,直接让陆承言留到了现在。
好在送医及时,但是医生说时秋的手腕一定会留疤,而且左手功能可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受损,最起码近两年,左手都不适合再用力了。
时秋爱江枫眠爱得愿意去死。
方才江枫眠在外面的时候,对陆承言说自己这个弟弟已经想通了,不会再闹着要在一起,但是陆承言现在看着时秋,完全不像是已经想通了放下了的样子,说是爱到骨子里所以不愿意再强迫他还差不多。
不过这些都跟陆承言没什么关系,他只是来负责来看着人而已。
病房里的空调比较热,陆承言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旁边,只穿着那件灰色的衬衫。
衬衫的袖口被卷起,露出小臂的肌肉线条,这位陆总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机,就让人感觉整个病房都变贵了。
等等。
不是病房变贵了,自己躺的这个病房似乎……
时秋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这个病房,条件似乎好得不太一般,在挂号都需要大排长龙、床位加满整个楼道的省会医院,单人如此宽敞、条件健全的房间,似乎不是他的经济条件和人脉能够承受的。
时秋看着坐在床边的陆承言,忍不住问道:“陆先生……您和我哥是什么关系?”
陆承言看着这个满脑子满口都是江枫眠的少年,只是答道:“熟人。”
“哦……哦,那谢谢您,是您送我来的医院吧,真是麻烦您了……”时秋认认真真地道着谢,他说话声音不大,听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,却没有羞怯腼腆的感觉。
莫名其妙就让陆承言想起了海葵,那种柔软的、漂亮的生物,在海水里会坦诚的舒展着身体的每一寸,明明随便什么小鱼撞过来都会让它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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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在陆承言过往接触到的人里面是极其罕见的,能走到陆承言面前的人,几乎没有这种性格,就算是装作娇柔乖顺,面下也总压抑着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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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麻烦。”陆承言看了他一眼,随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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