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行。
七惠将手指掐进掌心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,一种预言般的死亡,二十五岁的诅咒,就像她生来所背负的一样。
一种无处不在、如影随形的枷锁,时刻扼住她的咽喉。
生病她可以救治、受伤她可以包扎,但是这种、这种没有由来没有根据的诅咒,她要怎么解决......?况且她没有斑纹,她连跟大家一同去死的资格都没有......
“七惠。七惠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“......杏寿郎?”七惠睁眼,看见一头耀目的金发。虽然长时间作战沾上了血污和尘土,但依然是那么光彩夺目。
像一轮自顾自盛放的太阳。
炼狱捧着她的脸,将她靠墙放下:“醒了就好。刚刚我们摆脱黑死牟的时候你就昏了过去,好在时透一直守在你身边,这才没有受伤。”
七惠恢复神智以后,难免为自己的脆弱感到赧然。她挣扎着站起来,四下打量一番:“我们已经离开无限城了吗?”
“对,无惨失去了对鸣女的控制,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地面上。”
“那么无惨......”在哪里?
七惠是想这样问的,但立刻东北方便传来异动。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向那头飞奔而去。
炼狱并没有开口强硬地要她留下休养。换做平时的任务,他一定以七惠的安全优先考虑。然而面对无惨,任何人都没有胜算,即便内心再愤怒,再下定了决心,他也说不出自己一定能获胜的话。
既然如此,他没有任何资格阻拦七惠战斗。
他的视线像一道流水,轻轻拂过七惠的侧脸。少女这时候看上去半点谈不上漂亮,污泥血痕、发丝也凌乱地黏在一起。
脸颊苍白,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,反而眼睛是偏红的,大概刚才听到了关于斑纹的事。
“只是死而已。”炼狱的声音很轻。
七惠的下唇微微抖了一下,没有接他的话。
他们很快赶到无惨所在的位置,却远远地无法靠近。鬼王从身后分裂出类似触手的长鞭,肆意抽打着身边的建筑。
“硬度堪比钢铁。”炼狱神色凝重地判断。 网?阯?F?a?B?u?y?e????????w?è?n????0??????????????
七惠点点头,她的手握紧了刀柄,下肢绷紧,随时准备冲刺。
一根长鞭挥至他们眼前。炼狱反应更快,立刻挥刀挡住。七惠则跃至半空,向长鞭的尖端劈砍一刀。
“砰”的一声,随着她将其一刀两断,掉落下来的尖端居然在地面上炸裂开来。血浆混合着无惨的细胞四处飞溅,七惠用水之呼吸的剑气围出一道沉静的防护壁,将两人包在正中。
“他的招式怎么这么......”七惠皱着眉,“恶心?”
炼狱好笑地捏了捏她的手:“好了,趁这个机会,jsg我们立刻向里面......”
就在他们预备动身的同时,一道黑影袭来。七惠感到腰间被重击的疼痛,下一瞬便立刻被甩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原来刚刚身后还有一道长鞭......她只觉得内脏都错位了,更来不及查看身上有多少擦伤划伤。满嘴都是难以压抑的血腥味,哑着嗓子喊:“杏寿郎,你还好吗?”
炼狱和她一起被甩到了无惨面前。这里人不少,除了需要躲藏的愈史郎和大部分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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