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想救你。你再这样继续下去,实力不增反减,悲鸣屿那么疼你,怎么舍得?”
“你不是不知道,你只是讨厌别人替你做决定。就像天海家——”他收获了少女一个瞪视,但浑不在意,“但说到底,如果是悲鸣屿,就算是他擅作主张,你也不会真的恨他。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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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说话之前,总要注意一些。不要到最后自己后悔,反而过来怪我没提早拦你。”
七惠被他抢白一通,还说得句句有理。她平时和宇髄天元不和,常常吵嘴,如今落了下风,脸色青一下白一下,始终没有说话。
男人见她语塞,心里得意,面上也笑得更加开心,抖了抖背后的双刀,连接处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。
“还没问过你,之前和伊黑做任务,感想如何?”
“……什么感想?”
“我以为你跟他出去一趟,就能知道我其实是个不错的任务搭档了。”宇髓笑笑,抬手想揉少女的脑袋,被人眼疾手快先一步打了下去。
“宇髓先生,请不要自视过高。”七惠收了收膝盖,将腿并得更紧,显出一个防备的姿势,“伊黑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,而且话不多,相处起来很轻松。”
“你就嘴硬吧,真是不华丽。”
“如果华丽指的是,像宇髓先生这样每个指甲都涂不同的颜色……”少女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男人的手背,“那我愿意做一个朴素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朴素,是不起眼。不起眼和朴素还是有区别的吧?对了,伊黑可是跟我说了,你背着我跟他说了不少坏话——”
两人又对坐片刻,宇髄天元的嘴始终没有停过。七惠心里焦虑,不知该从这聒噪的男人面前跑开,还是该再赖上一会儿,免得出门去面对悲鸣屿行冥。
倒是音柱大人巴拉巴拉说了半天,忽然停下,对她道:“说起来,你不知道吧?天海家里的人找来的时候,抬了五箱金子呢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我是听说的。他们这么有钱,想必雇几个杀鬼人也是可以的。何况你是唯一的一个孩子,将来这些钱,还有地位,都是你的了。”宇髓笑着,泛着浅紫色的眼眸一下望过来,“你自己也能杀鬼,回去的话,不是很好吗?”
“对谁?”
宇髓顿了顿:“两全其美。”
七惠也跟他笑,寡淡的少女的脸,因为那抹亲和的温柔的笑意,增添了几分姿色。
“天海家可以得到我,悲鸣屿先生可以拿到钱。”她语气也温温柔柔,反叫人顿生寒意,“那么我呢?”
“我能得到什么?”
宇髓便不再说话。他长相是鬼杀队里最为华美的一个,尤其还喜欢涂抹上艳丽的妆容,更显得容色逼人不可直视。天海七惠与他,光论长相的话,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。两人这样坐在一起,倒像是一幅浓淡适宜的画。
七惠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道:“轮流训练的想法,我是赞同的。我也想变强的,一起出任务的话,也想成为能被依靠的对象。又或者说,至少不要给别人添麻烦……。”
悲鸣屿这里的茶室因为不常用,里面常常积着灰。桌子也买了最小的,四张软垫如今只有两个上头有人。
宇髄天元四下打量,目光最终落在少女绣着黑纹的羽织边缘。
“悲鸣屿之前没有想到你可能和岩之呼吸不契合,是因为他始终想把你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。”
他忽然开口。七惠攥了攥手指,抬眸看过去。
白发的男人揉了揉额头上的大颗的宝石,淡淡道:“你自己不乐意训练,实力不济。假如他把你放出去,且不说还要重新从头训练另一个呼吸法,本身就不够安全。”
“他把你看得很重,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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