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多久啊?”田埂边上,一个下来查看冻伤的中年人问她,“多呆几天罢!现在外面闹鬼,闹得好厉害!”
七惠认真答道:“我知道的。我师父就是杀鬼的人,他也很厉害。特别厉害。”
她有心要说一句是自己见过最厉害的人,又碍于炼狱杏寿郎立在旁边,只好咽下不提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那人眼睛看不大清,眯起来,夹成一道细缝,问道,“这位是,是你带回来的?要给悲鸣屿先生看看吗?还是需要藏到我们家里?”
天啊。
七惠手忙脚乱,连连道: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这位是炼狱杏寿郎先生,是我师父的同僚,他也很厉害的。”
“也是杀鬼的?”
“是的。我这次还被他救了一条命回来呢。”
“这么说来,是小七的救命恩人了!”那中年人弯腰下田,捧了满手的稻穗起来,“都是收剩下的稻子,晚稻了,又挨了冻,不值几个钱。这位先生要是不嫌弃,就叫小七给你做来尝一尝吧。”
炼狱本来要推辞,七惠却替他把东西接过来。
“好的呀,要是有多的,我也给山本大叔送过来。”她笑眯眯的,“这次应该会多呆几天的,大叔等我来给你送东西哦。”
山本笑了笑,目送他们走远。
炼狱伸手过来,接过一整捧的稻米。七惠经过这一打岔,心里也放松很多,在心里想着该拿这些米来做些什么吃。
“你怎么看小芭内?”
炼狱忽然问。
七惠转头,一双干净的黑色眼睛望过来:“什么怎么看?”
“伊黑是个不错的人吧?”他道,“其实接触下来会发现,他的性格没有看上去那么拒人千里的,对不对?”
“是吧?其实呢,伊黑先生人是真的还不错啦,就是嘴巴不太饶人。”七惠扁扁嘴,“和宇髓先生有点像,不过宇髓先生比他更讨厌一些。”
炼狱点点头:“唔姆。”
“我以前觉得,伊黑先生是一个很冷漠的人,除了对蜜璃,我以为他不会在意任何人……。但跟他出了任务之后发现,其实他也是很爱护同伴的。”
她说到这里,半俯下身,刻意地去看炼狱的表情,“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,对不对?”
这路并不太长,眼前就是岩柱的宅院。炼狱抬jsg手揉了揉七惠的长发,低声应了一句。
悲鸣屿知道她要回来,早就把房间收拾出来。
七惠在产屋敷家里住了快一个月,都快忘了岩柱这头的厨房长什么样。见了师父也不叫一声,绕过高大的男人就往厨房跑。
“慢一些……”悲鸣屿的话落在少女的身后,“身上伤好全了?”
后半句是问的炼狱杏寿郎。
“伤得不太重,只是困得太久,精气不足。”青年答道,笑着要跟上。
悲鸣屿便走在他身侧,询问道:“她和伊黑,相处的还顺利吗?”
这话一出,便使得炼狱手心的稻米洒出去几粒。
“什么声音?”悲鸣屿问。他的听力极为敏锐。
“村民送的稻米,刚刚来的路上遇见的。”
两人没有再说话。炼狱也并不回答悲鸣屿的问题,他心里始终回想着伊黑和七惠斗嘴的场景。
剑拔弩张之势,光用看的,两人的关系并不能称得上一句好。
但总像是,少女的生命里有什么他错过的东西。这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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