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吧。”
梁郁看了看他,“长大就好了,我没说错啊。换做那时候,我打死也想不到你居然真的和一个男人结婚了。”
杜如青跟梁郁说了方寸的情况。
冯宗礼,梁郁对这个人的了解不多,不过他多少接触过一些类似的大人物,他觉得很难以想象。
梁郁笑着说:“你小时候性格是别扭,现在长大了,我不能再拿以前的眼光看你了。不过我得恭喜你,如愿以偿。”
方寸微微有些愣神,他算是如愿以偿了吗,可还是觉得不满足,心里空落落的。
原来我这么个贪心的人啊。方寸想。
杜如青打完电话回来,去厨房拿了些水果出来,招呼梁郁吃水果。
她是真的喜欢梁郁,年轻优秀,性格温和,学业有成,遇事有主见,是那种一点也不让家里人操心的孩子。
方寸安静了下来,听着梁郁和杜如青讲述他在国外的生活。
他注视着梁郁,梁郁像个温暖的发光体,乐观积极,任何事情到了他嘴里都变成了很好玩的事情。
一个人的异国求学之旅怎么可能是他说的那么轻松,可是他好像真的只记得对他友善的朋友,学识渊博的老师,奇妙的风景和惊险的旅游。
这要是换了方寸,256G的优盘都不够方寸拿来记仇的。
我怎么就做不成梁郁这样的人呢,温和宽容,怪不得人人喜欢他。
方寸低下头扒拉手机,看到他发的那些针对梁郁的消息。
他总是这样,阴郁尖锐,为了自己的情绪,无差别攻击所有人。
方寸发呆的时候,门铃忽然被按响了,方寸抢先一步去开门,门口站着冯宗礼。
方寸看见他,松了一口气。
好了好了,跟冯宗礼这个神经病一比,我正常多了。
方寸让冯宗礼快进来,冯宗礼瞥见方寸眼中的热切,微微有些惊讶。
他走进来,才看见客厅里还坐着别人。
“家里有客人?”冯宗礼问。
杜如青和梁郁都站起来,杜如青给冯宗礼介绍,“这是我们隔壁的邻居,叫梁郁。”
梁郁伸出手,“冯先生,你好。”
冯宗礼跟他握了手。
梁郁不动声色地观察冯宗礼,冯宗礼是个气场很强大的男人,梁郁跟这样的人相处向来很有压力,杜如青和阿姨看起来也是一样。
只是方寸是很顺利地站在他的身边,甚至还显得更加松弛了。
冯宗礼看向杜如青,“我来接方寸回去。”
杜如青说:“在家里吃午饭吧,我这就让阿姨做,小郁也留下。”
方寸拽了拽冯宗礼的衣摆,冯宗礼说:“不用了,我跟方寸约好了一会儿去见一位课程老师,顺便一块吃饭。”
杜如青听见这话就不再留他们,叫阿姨把给方寸准备的一些吃的带走。
梁郁见状站起身,“我也不多留了,家里还有好多事呢。”
梁郁回隔壁了,冯宗礼站在门口,看了看隔壁的院子。隔壁院子里没有种树,垒了一些小花坛,但是方家院子里的楝树可以伸过去一些树枝。
房间里,杜如青对方寸说:“你应该过去帮帮忙的,小郁以前给你补习,对你可是很上心的。”
方寸心不在焉地听。
出了门,坐在车上,方寸把羽绒服拉链拉开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冯宗礼启动车子,慢慢驶离方家。
“那是谁。”冯宗礼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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