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,阿姨手艺很好,满满一桌子饭菜格外丰盛。
方寸打包了点饭菜,趁着方父午睡的时间,出门去酒吧。
唐夏吃住都在他的酒吧里,他一直是日夜颠倒的作息,刚睡醒就看到了方寸的消息。
他在群里问:“怎么了,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方寸咬着淀粉肠推门进来,“指望你给我出谋划策,我得等到下辈子。”
唐夏嘴里含着牙膏沫子,看着方寸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。他右手拎着饭盒,左手拎着两串烧烤鱿鱼和一碗烤冷面。
饭盒打开,炒蟹的香味扑面而来,唐夏飞快洗了脸拆了餐具,“天,好香!”
方寸把鱿鱼分他一串,被他嫌弃的躲开,“我有炒蟹吃,谁还吃你冷冰了不知道多久的鱿鱼。”
方寸骂了他一句,唐夏一边风卷残云的吃饭一边还有心情八卦,“到底怎么回事,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你家呢。”
“故意的,肯定是故意的。”方寸用鱿鱼签子刺来刺去,好像面前的空气里站着一个冯宗礼,“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话,虚伪,虚伪死了!”
“那你人设塌了没?”唐夏问,方寸在冯宗礼面前立的是又纯又娇的作精人设,但是他在家里,敢露出一点矫揉造作的姿态,他爸爸就能扒他一层皮。
“谁知道,反正少说少错,”方寸说:“冯宗礼问起来再想办法糊弄吧。”
“你就应该听我的,立书香世家人设,做个出身优渥的清高少爷。你爸爸,知名学者,这不是假的吧,至于你。”唐夏上下打量他,“反正虚有其表的人多的是。你看这背景多好,有的有钱人看重这个。
“清高还怎么捞钱。”方寸用烤冷面的面皮包裹香肠,穿成串送进嘴里。
“你捞到钱了吗?”
“嘿,”方寸摸兜,“我大钻戒呢,大钻戒。”
“又不能吃又不能喝,那玩意这么扎眼,卖都不好卖。”唐夏握着筷子指点江山,“我这几天研究了,这种东西,就是给你看的,人家说要回去就要回去了,有钱人心眼多着呢。”
“那怎么着,让他出具自愿赠与证明?”方寸说:“要不我带个律师吧,随时给我做公证。”
唐夏思考了一会儿,“你别说,真有这个必要。”
方寸用眼神骂他傻逼。
“就你聪明,”唐夏说:“现在怎么办,冯宗礼都找你家去了,你还不跟你爸摊牌?”
“有什么好摊牌的,”方寸道:“要想我爸同意我跟个男人结婚,那得我爷爷诈尸。而且现在结婚多简单,我不用告诉我爸呀。”
唐夏咂舌,“你是下定决心要让你爸断子绝孙啊。”
方寸神色淡淡的,“我看他也不怎么喜欢儿子孙子。”
第二天早上,一早就开始下雨,地面湿漉漉的,出门晨练的人少了很多。
方寸被冯宗礼的消息吵醒,他打开手机,眯着眼看微信消息。
“我让司机去接你。”
方寸揉了揉眼睛,“你叫张哥在长洲大学门口等我,我这就过去。”
“我让他去你家接你。”冯宗礼说。
方寸一下子坐起来,“要不还在长洲大学接我吧,正好我要先去趟学校。”
“叫老张送你去。”
这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了。
方寸爬起来,一边洗漱一边给司机发消息。
“张哥,我家这边不太好掉头,你到路口等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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