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人就像一堵墙,完全阻隔了他和姐姐的距离,剑刃再次对上,傅君行毫不留情地刺进一人胸膛,把他踹到一旁,怒吼:“滚开!都滚开!” w?a?n?g?阯?f?a?布?y?e?????ū???ε?n???????2????﹒??????
这时,屋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喊:“姑娘不行了!”
一刹那,傅君行身子愣了愣,发疯般冲了进去,他双目赤红,咬牙切齿的模样吓跑了想拦他的侍女,奇怪的是,方才挡他的那些修士不再来了,傅君行就这样冲到里屋,看到屋内床上,躺着一个单薄到极致的身影。
傅君行僵在门口,不敢再进去,傅君思床前跪着一些人,期期艾艾地哭着,哭声向他传递了一个消息:姐姐死了,被他害死的。
他这辈子最害怕的两件事:姐姐嫁给别人;姐姐因病离开他。
傅大夫人看见他,哭着呵斥道:“是你!我就说不应该让你回来,看你干的好事!阿娩让你来参加婚宴,你反而害死了她,你这个扫把星,你害死了她,你叫我们怎么办,你叫家族怎么办?!?!”
傅君行对这些谩骂充耳未闻,颤抖着慢慢走到床前,傅君思平躺在床上,身上还穿着那身大红嫁衣,此时脸上的粉黛也挡不住她煞白的肤色了,嘴唇的血色也在一点点消散。
傅君行跪倒在她面前,去摸她的脸,她的手,不停道:“阿姐,阿姐,醒醒,是我呀,你不要我了吗?”
没有回答,傅君行慌乱道:“我不闹了,我不闹了,我错了……我不该这样,我错了,我错了,是我不好,阿姐,阿姐!求你别走……”说到后面,哽咽着哭了出来,他抱起傅君思的身体,将头埋在她颈窝嚎啕大哭。
傅君行忽然觉得不应该,也不能够,更不可能,可傅君思鼻息都没有了,身体也变得冰冷,他还想,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,一定是哪里不对。抱起姐姐,他扭头对旁边喊:“来人,来个医师!我姐姐她没死,她没死!!!”
屋里除了他们,再无一人,傅君行愣住,抱着傅君思出去,主屋,院子,哪里都没人,任凭他怎么呼喊。最后,他决定带傅君思离开这里,跑到外面校场时,不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险些摔倒,紧紧护住傅君思,一股深深的无助无力感袭来,傅君行跪倒在地上,脸贴在姐姐额头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面对空无一人的傅氏仙府,傅君行完全没有在意,也无心再去想其他,他紧紧抱着傅君思,泪水落到她脸上,颈上,衣服也湿了一大片,血红的嫁衣在他眼前糊成一片,朦朦胧胧,飘忽不定,逐渐变成白暮雪眼中灿烂的晚霞,大片大片的火烧云。
她正往家中赶去。
昨日,她凭空出现在去书院的小路上,虽不记得自己先前在做什么,但她穿着兰陵书院的衣服,背上还背着包袱,应该是准备去书院才对。
而现在,她从书院回来,有股强烈的迫不及待之情,想马上到家,看到爹和娘,不过,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问她:“为什么还能看到爹和娘?”
这声音被白暮雪忽视掉了,一回到家,还没进屋就闻到饭菜的香气,推开门,白母正端着菜往桌上放,而白父跟在后面,手上拿着两碗白米饭。
白暮雪眼眶有些湿润,哽着声音道:“爹,娘!”
白母放下盘子,欣然道:“眠眠回来啦。”白父则笑着上前,拿过她肩上的包袱。
这正是她的养父母,两人在一个雪天捡到她,因白母不能生育,两人一直没有孩子,因此将她当做亲生女儿,却没有隐瞒她的身世,在看到她襁褓中的名字时,也没有改。
而眠眠,是他们给白暮雪取的小字,白暮雪问过为什么要取这个小字,白母柔声回答她:“才带回你时,你太小,我又没有奶水,夜里总是哭闹,才取了这个名字,想让你好好睡觉,不过我们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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