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老正是怪我们没有保护好你就算了,还放任你一意孤行。”
乔铃:“啊?”
她平时怎么没有看出来夏长老还会管她游猎的事?他还陪她练剑来着,也没有特别留情放水啊。
萧鹤连轻声问:“身体如何了?”乔铃道:“没事了大师兄。”
傅君行在一旁笑道:“阿铃,记得补偿啊。”
乔铃挠脸,萧鹤连道:“君行,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错,出门在外,应该保护规劝师妹师弟,阿铃,你不必放心上。”
乔铃摇头道:“我还是要去找冕之叔说说的,本来游猎就是为了锻炼,哪里来那么多规矩。”
她作势便要把药碗放下,傅君行一指拦住她:“诶,药喝了再去,我们来,也是为了传话,夏长老让你醒了去找他。”
乔铃笑道:“那好,你们先出去吧,我收拾收拾。”
萧鹤连柔声道:“阿铃,把药喝了吧。”
乔铃点头如捣蒜:“我知道,我会喝的,等收拾好就喝。”
萧鹤连平静地道:“阿铃,我们看着你喝。”
乔铃哈哈笑道:“莫非你们还不放心我了,我是小孩子吗?不是吧?”
白暮雪把碗塞回她手里,凝然道:“乔乔,我们知道你不想喝。”
乔铃:……我喝。
喝完那碗又黑又苦又涩的药,乔铃收拾妥当,动身去夏冕之所住的院子,心里寻思着回来时再去药堂拿药。
夏冕之本住在东面,后不知为何,搬去了西面住,问其缘由,说是这里地段好,时常闲来无事可以种种花,而他又喜欢收集扇子,仙器也是扇子,还特意留了两间屋子来放那些做工精致,价值不菲的折扇,乔铃还去逛过。
门口牌匾上写着“凝霜院”三个大字,乔铃记得这还是他亲手题的字。一进院内便是阵阵花香扑鼻,还未走几步,乔铃就听到里面急促的脚步声,显然夏冕之感受到她来了。
浅墨的身影如风般从里院刮了出来,院内花团锦簇,廊下也挂着盆栽,这样一道淡色便显得尤为突出,乔铃心道:“为何冕之叔的喜好附庸风雅的,平时穿得却比师尊还素?”
夏冕之已然到了她面前,双手用扣住她肩膀,神色紧张的把她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,良久才蹙着眉道:“身体如何了?我不是说了,在外要注意,不要一意孤行,更不要逞能,你要那雪莲,怎么不和我说?一定要自己去找?”
乔铃被说得有些懵了,茫然道:“身体很好。我没有一意孤行,也没有逞能啊……还有纪师弟和我一起,我是确定没有太大的危险才下水拿的,而且冕之叔,游猎不就是为了修炼吗?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呢?”
夏冕之一顿,道:“那你怎么还受伤了?我都听医师说了,连内脏都伤了,还说没危险?阿铃,现在外面不太平,你还是少出去,就在宗门,不要乱跑。”
乔铃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果断固执的语气,不由后退了一步,道:“冕之叔,你过虑了,游猎受伤不是很平常的事嘛,最近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
夏冕之察觉到她的动作,把她往身前一拉,沉声道:“还在调查,日后再说,总之,以后你少出去。”
乔铃有些不乐意,反驳道:“这可不行,我们宗门的规矩冕之叔你难道忘了?一月必须出去游猎的,而且修行路上,哪有不受伤的,你别太紧张了,我又没什么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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