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江逢秋说抱歉时,一个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一口一个没事的,没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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寇松因为太担心他,特意申请调了组,几乎一整个上午,他都紧紧跟在江逢秋旁边。
他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,只要江逢秋有什么不对劲,便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。
“小秋,怎么了,是不是头晕了?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“没,没有啊。就是有点口渴。”
江逢秋哪怕戴着斗笠,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小胳膊也还是被晒得微微发红,他强调:“我真没事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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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,那天的江逢秋没像前一天那样一刻不休,忙一会儿会和大家一起坐在田坎间休息,喝口水补充补充体力,自然也没再晕倒。
干活的空隙间,江逢秋坐在树下休息。
耳边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远处一眼望不到头的梯田里,一个又一个或休息或劳作的农民组成了一副静谧的画卷。
“小秋,来,喝点水…”
寇松把水壶递给他,江逢秋喝了点甜滋滋的糖水。那一刻,他似乎才是真正意义上融入了这里。
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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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清早一直歇歇停停的干到太阳稍微晒一点后,社员们要各回各家吃午饭了。那时集体大食堂已经关门了,大家都是自己吃自己的。
等社员们吃完饭,休息到下午太阳没那么毒辣时,又继续跟着出工。
如果是平时农闲,一般午工做完就可以休息了,但那会儿是农忙,不仅下午要干活,晚上还得加夜工。
当然,相对应的,
工分也会比白天高些。
寇松前一天没去也是因为请了假,而那天晚上,寇松必须得去。
他去上晚工之前,想让江逢秋在家歇着,但重生回来的他没听劝阻,依旧执意又跟着他一起去出夜工。
这个举动,也算是完完全全的让其他人对他改观了,还有过来和江逢秋道歉,说之前实在是误会他了。
江逢秋则腼腆的摆摆手,
表示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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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过了三天。
第一天下晚工时,江逢秋因为新鲜感,下工后虽然累,但还能跟着寇松一路聊着天走回来。
第二天就稍微有点慢了,走到一半,腿就开始疼。走不动的他是被寇松背回去的。
第三天出晚工的几个小组被分两部分,一边被安排忙着抢插,另一边则被让忙着抢收。
江逢秋选择了割稻。
但这活儿不是那么好做的,有句非常有名俗语叫“针尖对麦芒”,其中的麦芒指的就是麦穗尖,可想而知那东西有多尖锐。
正因太细太尖,收割时一不留神就会被扎伤。哪怕江逢秋尽可能避免,还是被扎了不知道多少下。
疼到不是特别疼,还在能忍受的范畴内,并且特别忙碌起来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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