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香的,甜甜的,像是蜂蜜小蛋糕,让虫忍不住咬一口。
他也这样做了。
特瑞西“嘶”地惊呼一声,把雌虫拉开。
亚度尼斯摔在地上,唔了一声,然后撑着手臂爬起来,舔了舔他酸涩的尖牙。
“你属小狗的吗?”特瑞西摸了摸后颈。
雌虫歪着脑袋,可怜巴巴地蹲在原地。
他听不懂。
脑子要被高热烧糊涂了。
特瑞西轻轻叹息了一声,能怎么办呢?自己的雌君,宠着呗。
“亲亲……”看到雄虫靠近,雌虫抬起头,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他的唇已经在刚刚的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了,但比唇更红的是他的身体。
像雪一样白的肌肤被一层红霞浸染、弥漫,在胸口、脖颈和耳尖处染上艳丽至极的红,而其他处却还是白得惊人。
他的身体就像是冰火两重天一样,一只脚在天上,一只脚在地上。
柚子花气味的信息素就像在发送邀请函,预示着这只雌虫的美味可口。
“我们先好好谈谈。”特瑞西半蹲在亚度尼斯身前,抬起他的下颌。
不是特瑞西恶趣味发作,对方打断他的兴致,他就非要还回去,而是他确实对目前的情况感到迷茫。
“你说的,今天我们仅限于亲吻和拥抱?”
“是你说的。”亚度尼斯此刻的反应无比迅速,本能反驳:“我想要更多。”
他的目光从特瑞西身上流连而过,干灼和焦渴侵袭了他所有神志。
想要面前的雄虫抱一抱他,亲一亲他,还想要更多,
更多的什么呢?
亚度尼斯迷茫了。
但绝不是现在这样,他们之间的距离,像是隔着一条银河,隔着天堑。
抱他吧,亲吻他吧,给他更多的信息素吧。
他需要这些,不然会死掉的。
脑海中还有一丝理智的声音在劝告:“不,亚度尼斯,不要陷进去,你可以凭借抑制剂熬过去。”
发情期有什么可怕的?
往常那十几年他是怎么过的,如今就怎么过。
但,亚度尼斯一点都不想告诉对方,他的抑制剂就在客厅外的柜子里,几乎唾手可得。
他仅仅是用哀哀切切的,充满渴求的目光看着对方。
“我会很乖。”
亚度尼斯呢喃:“颈环是满格电,所有的精神力都被禁锢住,除非被允许,否则他们都不会乱跑。”
就算是他最快乐的时候,也不会逸散出来一点半点。
身体很虚弱了,他的羽翅都像是沾染了慢慢的雾气,沉重到飞不起来。
眼皮也很沉重,但是,焦躁和渴求让他不愿意阖上眼睡过去,即使他睡过去,也会被痛苦所折磨。
只有面前的虫能拯救他。
但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一副画面。
就如同现在一样,雌虫趴伏在地上,哀哀地渴求。
但雄虫却高大冷漠到可怕。
他根本不愿意满足对方,而是在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。
……
粗劣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雌虫的身上,对方震动羽翅,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!
“不!”他发出一声哀鸣,像是两种思想在体内剧烈地斗争。
原本软趴趴的翅膀又变得坚硬了起来,即使是残血,他也强大地过分。
他转过头,那条被他用来捆缚自己的鞭子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毒蛇猛兽,他看着鞭子,喉间发出呵斥的呼噜声。
“不要鞭子!不要!”
他闭上眼睛,眼角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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