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很快,没有等他想清楚,浴室门就被推开了。
蒸腾水汽之后的那张脸更加干净漂亮。
雌君只围着一片浴巾,上半身是洁白的胸膛,上面滚动着晶莹的水珠,汇集成一线往下流淌。
他身上还带着特制鞭子所留下的鞭痕,断断续续的,热水把伤口熏成了粉红色,看着还有些微的红肿。
“你先擦点药吧。”特瑞西忍不住关心。
他又不是禽兽,爱看别人受伤。
但这具身体确实因为这些伤口更添加了一丝野性之美,几乎是他能想象到的一切,对方都有。
不扭捏也不做作,雾气氤氲之中,是茫茫的白与蒙蒙的粉。
黑色的寒潭似的眸子带着些居高临下的睥睨味道,不带感情地望过来,让尾钩蠢蠢欲动。
他的眸子带着些微的责怪意味。
对不起,是他错了。
他觉得很抱歉,在心里狠狠痛斥弗洛森一百遍,但是看到亚度尼斯身上带着一些轻轻浅浅的伤痕,身体却诚实地觉得很欲。
想一边向他道歉,一边给他亲吻。
吻过每一道伤口,告诉它们,自己很抱歉。
心里一团小火苗被勾得冒起来,不敢再多看,特瑞西简直就像是逃难一样冲进了浴室,合上门,背靠在门口。
心脏还是砰砰砰砰跳。
特瑞西淋了一会儿冷水,才把自己沸腾的不当心思给浇灭。
他真是一个禽兽,原本应该安慰一下雌君受伤的心灵,但他脑海里却只有交|配。
想看他原本责怪的眼神变得柔软湿润,眸子里染上水汽与热意,薄薄的唇角溢出破碎低哑的闷哼,然后咬着唇角原谅他。
他打量了一下自己镜子中的身体。
算不上十分强健,但是在他一直以来的刻意锻炼之下,身体上也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。
他把打湿的粉发捋上去,露出湿润的、水汪汪的眉眼。
任谁看到这样一只小雄虫,都不会觉得他很残忍吧。
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解释的,对吧。
特瑞西托起了自己的尾勾。
尾勾是银白色的,闪闪发亮,被坚硬的骨节覆盖,看起来冷漠而又尖锐。
上面的黑色小裂缝此刻又痛又痒。
外面一个受伤的可怜雌虫在审判着他的表现,如果要证明自己,他今晚最好当一个正虫君子。
做,不做。
做,不做?
到底他该怎么做!
特瑞西深深叹了一口气,然后打开房门。
房间里有些暗,只开了一盏小灯。
窗帘已经被拉上了,只留下一道透气的口子。
雌虫很听话地在上药,被药油抹过的地方看着都晶晶亮亮的,但身后似乎抹不到,他很用力地用手去够,然后就看见特瑞西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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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恢复了冷漠,将药油放到一边。
特瑞西走近,他闻见了一点点药油的草木香味,又混杂着一点点柚子花的香气。
理智告诉他不要心动,也不要行动,但又有一个恶魔般的想法在挑衅。
啊,在这个新婚之夜,这个浪漫的夜晚,他原本就应该有一个圆满快乐的结局。
想艹一只漂亮的雌虫有什么错!
都怪该死的弗洛森!!!
“我们开始吧。您是要鞭打,还是其他惩罚?”
雌虫果然没有相信他。
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然后迟疑地趴在一旁,神色警惕。
特瑞西看见他的目光落在床尾那个不起眼的黑箱子上,似乎在犹豫。
特瑞西叹了一口气,他知道里面有什么鬼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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