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棠棠,我难受。”谢重渊把脑袋靠在钟离棠的肩上,哼哼唧唧地撒娇,“你帮帮我嘛。”以?为学着意识不清时?的那一套,钟离棠就会帮他。
见他如此难耐的样子,钟离棠心中狐疑,难道?真如净莲昏迷前所言,他在情人茶里?下了旁的药?不禁担忧谢重渊此刻是又发作了,又困惑于同样喝了茶的自己为什么没有二次发作,莫非还是他喝的少的缘故?
“你且忍忍。”钟离棠推开他作乱的大脑袋,让他在一旁坐好。
然后从储物袋里?找出一张清心宁神的符篆,啪的一声,贴在谢重渊的脑门上,想了想,担心效力不够,他说?:“我再给你念一段清心经。”
但?是没有用,心静归心静了,谢重渊的身体还是很难受。
“好难受……”
谢重渊忍不住又贴到钟离棠的身上,脑袋像小狗似的,一下下蹭着钟离棠的头、肩膀和不如他宽厚但?很温暖的胸膛,嘴巴不老实?地这里?亲亲,那里?碰碰,嫌符篆碍事,一把扯下丢开。然后他一只手圈住钟离棠的腰防止他逃离,另一只手又去抓钟离棠的手,想让他再给自己摸摸,明明都是手,也不知道?为什么,钟离棠的手一碰,他就感?觉无比舒服,“嗷——”
忽然被?掐了一下,疼得他支楞的地方支楞不起来了。
钟离棠问?:“还难受吗?”
“不不不难受了。”谢重渊咻的一下闪开,高大的身子缩在角落里?,惊恐地瞪着钟离棠,生怕他再给自己来一下,以?后都支楞不起来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钟离棠面上镇定,心里?的尴尬却只有自己知道?。他也是迫不得已,才出此下策。总不能当真在马车上帮他,净心可就躺在一旁呢,哪怕净心昏迷未醒,恕他也做不出如此荒唐的事。然后,他匆匆到车门处,半撩开隔绝了内外?声音的帘子,请外?头拉车的灵马们再次加速。
咴——
灵马们仰头,回应似的齐齐叫了一声,哒哒哒,蹄子迈得飞快。
最后,他们只用了来时?三分之一的时?间?,便回到了灵觉寺。
钟离棠下了马车后,听见灵马们气喘吁吁的声音,便知道?它们辛苦了,走?过去,摸了摸它们的头,然后拿出一些灵果和灵草,喂给它们。
灵马们感?谢地朝他咴咴叫,还有伸出舌头,想舔一舔他的手。
“嗯?”
扛着净心随后下来的谢重渊,见状,绿瞳倏地竖得极细。
感?受到大型猛兽危险的气息和威胁地注视,灵马们一个激灵,舌头缩了回去,灵果灵草也不吃了,挤成一团,瑟瑟发抖,甚至发出哀鸣。
钟离棠若有所觉,便把东西放下,让扛着人的谢重渊与他进了寺。
听闻净心出事,寺内兼修了医术的大师们都来为他看诊。
“……当时?情况紧急,我别无他法,只能出此下策,不知可有后患?”钟离棠愧疚道?,无论如何,净心会有此遭遇,是为他寻药引。
住持宽慰他道?:“仙尊莫要自责,您处理得很及时?,魔气没有侵蚀到净心的经脉灵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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