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海棠花,娇小,又清丽绝伦。
“要!嗷呜!”
小龙崽挣开钟离棠的手,扑到白貂皮上,手脚并用地抓起一团抱着,满覆着冷硬黑鳞的脸颊一下下蹭着软乎的白绒,还发出舒服的咕噜声。
见他如此喜欢。
本想日后将其与水麒麟血一同还回去的钟离棠,决定留下白貂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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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的胡十四,自是去了星州御兽宗。
“江天阔,今天你若是交不出斗兽场的主谋,本王与你没完!”
江天阔虽是中年人模样,但相貌堂堂,气质儒雅,被胡十四打上门来,居高临下地要求,也不急不恼。
“好。”
然后交出一具堂主的尸体。
胡十四不是傻子,怎会看不出问题,这哪是主谋,分明是个替死鬼!
“好啊,既然江宗主有意包庇主谋吗,那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。”
语毕,便与江天阔打了起来。
胡十四修为高深,江天阔也不差多少。胡十四身具上古麒麟精血,江天阔没有,但他的契约兽雪虎却有上古白虎的血脉。
打到最后,不过是两败俱伤。
“这事没完!”
胡十四撂下狠话,不得不拖着重伤的身体,暂时回妖域,闭关疗伤。
江天阔也没好到哪去,契约兽受了重伤,他也脸色一片煞白。
需要人搀扶,才没倒下。
“立刻书信少主。”
这一封信,被灵鸽传递,没多久便到了还在凌霄宗山脚小镇上的江云起手中。他满怀欣喜地拆开一看,却不敢置信。
父亲一向宠爱他,平日要什么给什么,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说。
眼下这封信上,却通篇都是斥责,说他没用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,拖到现在,害得江天阔被妖王打成重伤。
江云起把信揉成一团,砸向缩在角落里低着头的江潮生身上。
“都怪你!若不是你没用,想不到办法,我怎么会被父亲责骂?”
江潮生不躲,等被砸中了,才弯腰拾起皱巴巴的信,快速看了一遍。
“我不管,你必须想出办法。”江云起抽出紫金玉骨鞭,一甩,鞭子缠住江潮生的脖子,“我不止要见到管事,还要把他带出凌霄宗。”
一拉,江潮生跌跌撞撞走向他。
鞭子缠得紧,没一会儿,江潮生感到呼吸困难,脸色开始涨红。
江云起欣赏着他濒死的姿态:“好弟弟,你会有办法的,对吗?”
江潮生瞳孔骤缩,猛地抬起头,小心观察了江云起的神色,发现并无异样后,不停地点头:“对、对、对对对……”
江云起这才满意地放过他。
脖颈上的鞭子松开。
江潮生跪在地上,低着头,大口大口地喘息,还得说:“谢……”
——谢兄长饶命。
“结巴就少说话。”江云起不耐烦听。
江潮生闭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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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小龙崽只喝了一碗酒。
但是钟离棠估算了下酒中蕴含的灵力,以为小龙崽少说得睡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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