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嗷!”
小龙崽却不管,凶巴巴地向江潮生叫了一声,一副对他插手自己狩猎的行为非常不满的样子。
并不像书里所言,会对江潮生偶尔给予的帮助感恩戴德。
钟离棠想,或许是际遇不同,有些人与事在遭遇,结果也会不同,于是拍了拍小龙崽的头,问江潮生:“不知小友来,所谓何事?”
“这这这……个,忘忘记记……给给您您您了了了……”江潮生擦了擦眼睛,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盒兽粮,双手捧着。
是给冰灵兽准备的兽粮。
钟离棠瞥了一眼,眉头微动,深深地看了江潮生一眼。是真忘了,还是想当做二次求见的借口,大约只有他自己清楚了。
未说冰灵兽被魔君夺舍已然死了,也未质问他与江云起是否知情。
只眼神示意司秋去接。
司秋接的时候,无意碰到江潮生的手臂,听见他小声“嘶”了一下。
低头一看,眼尖地发现他露出袖子的腕间有一些红肿发紫的鞭痕。
“江云起抽的?”司秋惊道。
也不外乎他这般说,毕竟初见,便是江云起挥鞭子要抽江潮生。
江潮生忙把手腕缩回袖中,背在身后,抿着嘴,摇了摇头。
“嗷呜嗷呜……”
小龙崽才不信,许是触“景”伤情,桃心尾巴啪啪拍打着地面。
钟离棠蹙了下眉:“司秋,你速去丹峰拿些治鞭伤的药来。”
“不、不不不用。”江潮生双手直摆拒绝道。
可司秋哪会听他的,朝钟离棠道一声“声”,便快步出了水榭。
“可还有旁的事?”钟离棠问。
“多多多、多谢仙尊大大大、大人……不不不、不知,可否否否……让我我们们,见见见……”江潮生说得艰难。
但钟离棠没有打断他,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,从头到尾,一直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,才歉然道:“暂时不行。”
然后告诉江潮生,管事交代了其他私设的地下斗兽场的位置。
“一个小小的管事,如何有本事开设众多斗兽场?还请你回去转告江少主,请江宗主彻查宗里人。”
恰在这时,司秋带着伤药回来了。
江潮生接过后,又是一叠声道谢,然后苦笑着告辞离开。
伤药他不会用的,用了便会受新的伤,倒不如让鞭痕一直留着。
怪他,鞭子抽来时不该躲的……
江潮生攥紧了手里的伤药:“仙、仙、仙尊,真、真、真好啊……”
“那当然。”司秋与有荣焉。
送完人,司秋回去后,才把心中的疑惑问出:“您告诉他了,那那些地下斗兽场会不会收到风声,提前撤走啊?”
要不是修为不够,他也想接正气堂这次的任务。
“不会。”
起风了,钟离棠起身,拢了拢披风,出了水榭,往书房走去。
他修为不再,但名声犹在,世人仍敬他三分。他要管,那些地下斗兽场若是敢撤走,这事便轻易结束不了了。
至于主谋……
若当真只是一位堂主,管事大可一开始就交代,不说,便是不敢说。
而能让他不敢说的,无外乎宗主、少主、几位修为高深、德高望重到连宗主都不敢轻易动的护宗长老。
几天后。
随着凌霄宗的年轻剑修们,陆续回正气堂,交付查封斗兽场的任务。
妖王胡十四,找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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