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仅针对你一个人,衣服穿上,出了汗别这么吹风。”
“我也不想啊,可是汗粘在身上我会起红疹,只能脱衣服了。”
“你下次练习的时候可以不用穿这么多,正式上舞台再穿,你今天穿太多了,而且练习时间长,出汗肯定多。”
你怎么知道我练习时间长?
当然,这句陈挽峥没说出来,他什么都知道,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他在关注陈挽峥。
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,陈挽峥的肚子发出抗议声,他丝毫没觉得尴尬,坦荡地摸着腹部,“饿了。”
“去换衣服,带你去吃早餐。”
“好啊,不过得找你帮个忙,我后背很养,应该是刚流汗又吹风引发荨麻疹了,你能不能帮我擦药,后背我擦不到。”
到二楼陈挽峥先脱衣,脱到只剩一条平脚裤短裤,他卸妆的时候岳临漳坐在桌边看书,陈挽峥叫他几次都没应,“你能不能帮我个忙?帮我把发片拿下来。”
岳临漳没动,“不是我不帮,是我不会。”
不是他不帮,是他不能,他保持着看书的姿势,眼睛看的却是陈挽峥所在的方向,房间没有卸妆台,陈挽峥弯着腰对着一面小镜子卸妆,从岳临漳的角度刚好看见他弯着的脊背和翘起的臀部。
他不能动,一动就会暴露他桌子底下顶起的裤子。
陈挽峥唤他几声没得到回应,“是真听不见看不见?那我换衣服你不介意吧?”
陈挽峥去隔壁淋浴房冲了个澡,随便围了条浴巾回房间,岳临漳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,连角度都没换,陈挽峥当着他的面解下浴巾,又当着他的面穿上裤子。
“过来帮我擦药。”
岳临漳没动,“你过来,我脚麻,动不了。”
“什么毛病。”
擦好药趁陈挽峥穿上衣的间隙岳临漳先出门:“我去楼下等你。”
他跑到后院井边用冷水猛的往脸上拍,好半晌才将心底的邪念压下去。
这一通折腾下来已是半小时后,岳临漳看着陈挽峥,想,他是怎么做好穿上戏服立马变成另外一个人的。
不穿戏服的他是潇洒的,不羁的,换上戏服的他是自信的,无论是哪一面,都透着一股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魅力。
“走啊,要带我去哪?”陈挽峥问。
岳临漳将书卷成筒放进前面车篮,拍拍车后座:“上来。”
从墙角拐过时他顺手摘下一片树叶,以树叶做乐器,轻轻吹出一首曲子。
前方经过一条两旁种满槐树的沥青路,阳光穿过树梢,斑驳的光点落在两人身上,树荫,阳光,单车,音乐,和单车上的两个人。
微风几许,树树跟着陈挽峥奏出的旋律在风中舞动,岳临漳等他奏完才问:“这是什么歌?”
“你没听过吗?周杰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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