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足,知道姐姐过来也没有开门,只让吕温容去告诉姐姐他伤得并不重,无需担心。
永康进不去,又不敢去怪责父皇无礼,气冲冲地来见贵妃了。
“这明明是二弟的错,父皇迁怒太子,母妃为何不拦着,你不是最贤淑公允吗?”
亲儿子闹出这种事,贵妃既头疼又羞惭,收到消息也没脸去含元殿,只想等着皇上平复怒火后再去为自己没能教导好儿子请罪,她人都没去,又如何劝说皇上别罚太子?
但贵妃深知永康的脾气,从她进了秦家大门这孩子就把她当恶毒的后母防着,无论她如何努力亲近永康都视为暗藏祸心,时间一长,贵妃索性只管照顾好永康与太子的饮食起居,情分上再无所求。
贵妃不奢望永康的真心,便也不会被永康的态度伤到,心平气和地给予解释。
永康还是气,想到另一位:“丽妃也没去?”
贵妃:“是,去了也没用,你们王叔与麟儿想要求情,都被拦在了含元殿外。”
永康无人可怪,只能板着脸走了。
含元殿,兴武帝虽然待在书房,但内宫这些走动他都知晓,丽妃去探望老三、贵妃不去探望老二都在他的意料之中,唯独长女去见贵妃的消息让他皱了皱眉。
下雨的天气,又出了这种事,料想二妃、女儿都不会去外面赏景,兴武帝命人早早关了内宫的各处宫门。
一个人用过晚饭后,兴武帝拎着两个小竹笼,带着何元敬来了小公主的宫院。
庆阳也才吃完,听说父皇来了,赶紧去迎接,还没跑出游廊就被迎面走来的父皇堵住了。
小公主停下脚步,谨慎地先打量父皇的脸色。
兴武帝笑笑:“放心,麟儿又没犯错,父皇不会乱发脾气的。”
庆阳放松下来,陪着父皇往里走。
兴武帝举起手里的两个小笼子:“麟儿猜猜,里面是什么?”
庆阳:“……果子?”
有时候父皇赏赐的樱桃荔枝,便是用竹篮竹篓送来的。
前面有个美人靠,兴武帝带着女儿坐下,把两个竹笼放在中间,打开盖子。
看到两只黑虫的小公主:“……”
兴武帝哼道:“你二哥他们玩的就是这个,堂堂皇子带着父皇同样寄予厚望的功臣子弟玩虫子,你说父皇该不该气?”
庆阳先把竹笼的盖子盖回去,再瞅瞅父皇,直起身子凑到父皇耳边,小声道:“我倒觉得,父皇早就气过了,今天的生气都是装出来的。”
兴武帝:“……”
示意站在两侧的何元敬、解玉都退下,兴武帝看着女儿问:“何以见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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