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并不在乎,二哥不陪她玩,还有三哥、张肃、解玉陪她,有时候父皇也会给她当大马。
秦炳:“……不帮是吧?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们!”
凶巴巴的二哥一点都不讨人喜欢,庆阳很是痛快地牵着三哥走了,张肃还在外面等着呢。
秦炳:“……”
转眼就到了二十的早上,兴武帝叫了二妃与三个孩子来乾元殿共用早饭,唯独没叫闭门思过的老二。
丽妃有些惭愧地瞥向贵妃,知道这事后,她替二皇子求过情,吃饭的时候求皇上淡淡地让她别管,她就趁折腾完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再求一遍,结果皇上拍拍她的肩膀,还是让她别管。
贵妃回了丽妃一个浅笑,又哪里需要求情呢,她十分赞同皇上惩罚儿子的决定,老二动手打人不对,小孩子搀和进国事更不对,当罚!
孩子们这边,小公主专心地吃着早饭,最多想想黄河,才没有去想凶了她一顿的二哥。
妹妹都拒绝了二哥的要求,自知不怎么讨父皇喜欢的秦仁更不敢开口了,万一挨骂怎么办?
既然决定了不管,秦仁吃得也很专心。
太子秦弘吃得就心不在焉了,身为兄长,如果他不照顾底下的弟弟,父皇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冷漠?可是,开口了,父皇真就会夸他是个好大哥吗?
犹豫来犹豫去,一家人陆续停了筷子,眼看着贵妃、丽妃并肩离去,父皇要带着他们出发了,秦弘攥攥手心的汗,上前几步,恭敬地道:“父皇,上次妹妹说了您要带我们去黄河边的事后,二弟就一直在盼着,您看……”
兴武帝:“朕知道他盼着才要罚他,不然做错事还奖励他出宫玩耍,下次他还敢接着犯错。”
秦弘:“……是。”
默默退到一旁,秦弘悄悄松了口气,无论如何,他尽了兄长的情分便问心无愧了。
此去黄河边上有五十多里地,兴武帝带着三个孩子上了一辆马车。隔着帘子瞧瞧城里街头的百姓,聊些日常闲话,马车出城一段距离后,兴武帝才抱着女儿,朝老大、老三抛了一个问题:“老二打袁崇礼的事,你们给父皇说说,他都犯了哪些错?”
秦弘再次紧张起来,秦仁虽然也有点紧张,但前面还有大哥呢,他有时间慢慢思索。
既听过杜先生讲同窗之礼也听过父皇讲兄弟情分、君臣道义的小公主兴趣寥寥地凑到窗边,继续观察外面。
兴武帝一边分心照顾女儿,一边利用此事教导两个儿子,还特意讲了他为何要宽待平凉侯。
秦弘懂了:“天下初定,平凉侯手握兵权,朝廷当安抚为主,尽量避免兵戈。”
兴武帝微微颔首。
秦仁叹气:“人谁无过,希望平凉侯能明白父皇的苦心,不要再执迷不悟吧。”
兴武帝皱了皱眉,老三这话也对,但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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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黄河水流减少,露出两边大片滩涂,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大河的气势,庆阳看过一次就不再惦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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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的平凉侯府,侯夫人心疼又委屈地给远在天边的丈夫写了一封家书,将小儿子挨打的经过以及皇上的处置原原本本都写了进去。
月底,人在武威的平凉侯袁兆熊才收到这封家书,看完了,袁兆熊又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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