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越发觉得他们可怜了。
突然,御书房里面传来一声怒吼:“你还敢狡辩,那是你儿子,他强抢民妻都已经半年了,你当爹的能不知道?”
“皇上,臣真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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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屁,你明知故纵是罪,不知道亲儿子欺凌百姓便是瞎了眼睛聋了耳朵,要么坏要么蠢,哪一样朕都对你失望至极!”
“周叙,你带他们父子去大理寺给朕好好地审,有半点没查清你这个大理寺卿也不用做了!”
“臣遵旨,皇上放心,臣一定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!”
大太监何元敬送两位臣子出来,这才发现站在王秀才夫妻旁边的小公主,心头一惊,加快脚步跑过来,弯着腰哄道:“殿下何时来的,有没有受到惊吓?”
庆阳摇摇头,看向御书房的窗户:“父皇生气了?”
不等何元敬答话,兴武帝健硕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堂屋门前,剑眉紧蹙,眸光似冰,仿佛要将刘文质的背影射出来两个窟窿,只是他的眼刀子还没瞄准刘文质,先看到了几步之外的小女儿。
对上女儿清澈懵懂的黑眼睛,兴武帝眼角抽了抽,不知废了多大劲儿才勉强扯出一个笑:“麟儿来啦?”
庆阳丢下何元敬,抓住手里的小鹅跑向父皇。
兴武帝看到那只小鹅,气火又压下几分,双手托起女儿抱进怀里,对王秀才王柏夫妻道:“你们先去大理寺配合审案,等大理寺查清楚了,朕自会给你们夫妻一个交待。”
夫妻俩感激涕零地磕头道谢。
看着这一帮子人随周叙离开,兴武帝抱着女儿进了御书房。
庆阳两手捧着小鹅,好奇问:“父皇,他们做什么了?”
兴武帝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公主喜欢问问题了,正好他肚子里还憋着一团火,遂将女儿放到临窗的榻上,他站在旁边,比手画脚地从头开始给女儿讲起。
那还是兴武帝起事初期了,兵力财力都远远不如后期,有一次战事兴武帝与三千将士被敌兵围困在山里,粮草短缺,战马吃完吃山里的耗子麻雀,艰难到几乎要活活饿死,关键时刻,粮草副官刘文质带着他费劲口舌新招来的两千民兵夜袭敌军,为兴武帝等人杀出了一条血路。
兴武帝:“没有刘文质,父皇要么饿死要么突围失败被敌兵杀死,他救了父皇的命,你说这功劳大不大?”
听得异常认真的庆阳:“大。”
兴武帝眼角泛红:“打天下难,父皇身边这些功臣个个都是人才,哪个父皇都喜欢,父皇当了皇帝后,给他们高官厚禄,就是想让他们跟父皇一起享福,希望他们继续辅佐父皇治理好这天下。结果呢,刘文质竟然纵容他儿子抢百姓的媳妇……”
庆阳:“媳妇,就是刚刚哭得很可怜的那个女人吗?”
兴武帝:“……是,她是秀才王柏的妻子,就像你母妃于父皇,你说,母妃跟父皇过得好好的,突然被另一个坏人抢走,天天欺负她,还不许她回家陪朕陪你,让咱们一家人都日日夜夜地落泪伤心,那坏人可恨不可恨?”
庆阳生气道:“可恨!谁也不许抢走母妃!”
兴武帝:“更可恨的是,外面的百姓都知道刘文质是父皇提拔上来的高官,刘文质纵容他儿子做了半年多的坏人,父子俩竟然还都好好的,那百姓们肯定以为父皇、父皇选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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