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纯熙多问了句:【你回去后,沈三没把你怎么样吧?】
纪时愿顿觉后背凉飕飕的,下意识捂了下嘴唇和脖子,捂出热汗前,虚张声势道:【他敢对我怎么样吗?】
越说越来劲:【一离开酒吧,就换成低眉顺眼的姿态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别的不说,他伺候人的本领真不是吹的。】
床上的沈确有时挺蛮横的,但更多时候都温柔得不像话,服务意识相当到位,等她先爽了,才不疾不徐地释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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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纯熙没听出话里的涉/黄成分,松口气说:【那就好。】
补完分镜镜头,恰好到了饭点,工作人员拿出盒饭分,轮到纪时愿时,那人手里只剩下空气,“朝颜老师,实在不好意思,不知道您今天会来,就没额外多订一份。”
她目光飘忽,落到薛今禾那处。
纪时愿一下子理清其中的弯弯绕绕,不以为意地扯唇笑,“没关系,正好我今天不想吃盒饭。”
谢冠乔打眼到这一幕,忽而想起在休息室听到的那些话,踟蹰两秒,决定顺从本心护了她一回,“小朝,我这份还没动过,你拿去吧。”
纪时愿委婉谢绝,然后晃了晃手机说:“下单了份寿司,一会儿就能送到。”
薛今禾想给她个下马威,她没有干受着的道理,只是电视剧开播在即,还不适合把事情闹大,省得传出负面新闻,影响到口碑。
权衡利弊后,她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回击手段:点了北城最贵一家日料店里最贵的单品,一个人坐在角落悠哉悠哉地吃起来,一面给占卜师发去消息:【大师,最近我身边又多出一个小人,你能施法给我把她除了吗?】
流浪水芹:【纪小姐,我是占卜师,不是女巫。】
纪时愿充耳不闻,自说自话:【我当然知道你是骗子,你现在只需要顺手回个“能除”哄我开心,就行了。】
流浪水芹:【……】
流浪水芹:【纪小姐,我的占卜是有依据的,不是张口就来的胡诌。】
纪时愿:【不好意思,我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者,只要你的依据不是科学依据,对我来说都是胡诌。】
【等会!你该不会以为我心甘情愿当冤大头给你送钱是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吧?】
【那你可大错特错了!!!我买的可不是你的占卜,而是情绪价值!!!】
【说实话,有时候看你胡诌还挺有意思的。】
占卜师连无语的符号都没力气发了。
纪时愿转过去6666,然后重新问了一遍:【大师,最近我身边又多出一个小人,你能施法给我把她除了吗?】
流浪水芹:【能除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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