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芜收拾东西时,财财突然走到她身边,用脑袋拱她。她心软软,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,抱着财财亲了又亲。
收拾到一半,沈嘉芜本想着明天再继续收拾,反正时间还长。
谢言临不知何时走到衣帽间门口,倚在门框上看她,眸光平静如潭,他脸庞隐匿在光线之下,五官愈显深邃。
这些天在外玩,都没觉得离别面临得如此快,等她开始收拾行李,才有种她真的要走的实质感。
盯着看了几秒,沈嘉芜收回视线,面对即将面临的离别,她同样感到让她心里堵得慌的不舍。
她缓解气氛道,嗓音很低,“正好,你帮我看看,有没有什么漏掉的。”
久久未有回应,沈嘉芜抬头,却见他缓步靠近,“有。”
他话语如此笃定,沈嘉芜低头扫了眼行李箱里的物件,没发现少了什么。除了大半衣服没装进去,其它必带的东西她都安放妥当。
于是她再度抬头,问:“少了什么?”
“我。”
“……”
等了半分钟,没听他接上“我”字。沈嘉芜思路绕了一个大弯,最后转回最简单的字面理解。
“你?”
他轻声应了,虚无缥缈,仿佛从没有过回应。觉得好笑,沈嘉芜向来感性,又忍不住因这气氛眼眶微微变红。
她笑着,反倒安慰起谢言临:“现在交通很发达,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来的,不用麻烦你陪读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
沈嘉芜缓缓道出她心里最主要的想法,“财财除了和我熟,就是和你了,我们俩都离开,财财会不习惯的,交给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
谢言临不觉得他和财财有多熟,通常情况,他回家,财财哪怕在玄关,都会猛地起身,朝沈嘉芜方向去。
但沈嘉芜既然将这个任务交给他,谢言临自然也没办法拒绝。
他给出解决方法:“可以让奶奶帮忙。”
“也可以,但是前提要奶奶和财财熟络起来。”
半晌,谢言临道:“好。”
没说通,谢言临只能在五天后眼睁睁看着沈嘉芜出国。
今天着实疲惫,沈嘉芜几乎沾床就睡。
隔天早上七点半,其实意识是清醒的,但她眼睛不想睁开,就想再赖床。
谢言临对她醒没醒察觉得相当准确,哪怕沈嘉芜没动过。
“去健身吗?”
沈嘉芜心里一阵无奈,没想到在老宅随口乱说的话,被他记在心里。
虽话语在征询她的意见,但他行动上可完全没有征询的意思。
见她装睡不回答,谢言临不安分的掌心覆在她腰迹,探进衣摆。
沈嘉芜忍了忍,知道他愈发过分,才睁开湿润呆滞的眸,脸颊盈着水红色。
“你干嘛?”
谢言临抽出手,仍停留在她腰迹,“两个选择,晨练;或者换一种方式晨练。”
至于换一种方式晨练,这个换一种的形式,不言而喻。 网?址?f?a?B?u?页?ì?f?????ε?n?????????????c????
沈嘉芜心里腹诽他简直变态,憋了几天,居然想白日宣……
“好吧好吧,我起床。”
沈嘉芜没让他多等,换上谢言临提前为她准备的运动套装。
为方便接下来的运动,她将头发束起,扎起高高的马尾,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,唇红齿白,眉目澄澈。
和以往很不一样的她,明媚漂亮。
察觉谢言临落下的目光,沈嘉芜不解道:“我现在很奇怪吗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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