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。
他垂眸,吻即将落下前,忽地退开少许,注视沈嘉芜轻颤的睫毛,不自在乱飘的瞳孔。
“你在看什么。”
谢言临轻声道:“好看。”
后来,谢言临告诉她,在她上车时,他就注意到沈嘉芜的购物袋,见她很抗拒购物袋里的东西,他多少也猜到是什么。
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购物袋的外包装袋,实在太有辨识度。
沈嘉芜不免有些挫败:“这样你岂不是感受不到一点惊喜?”
“未必。”
看见沈嘉芜穿着的全貌,谢言临虽说预料到,但仍然是惊喜的。穿得确实很好看,仅仅用好看来形容远远不够。
“你、喜欢就好。”沈嘉芜攥着裙边,直说,“我去换掉?反正你也看……”
话音淹没在毫无预兆的缠绵的吻中。
“看过就够了吗。”
谢言临抱着她来到客厅,将人抱在腿上——
沈嘉芜忽然用掌心抵在他肩膀上,轻声问:“你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吗?”
“什么?”
被她话问得微怔,谢言临挑眉看向她,很快理解她接下来的意图,于是他点头:“嗯,挺喜欢的。”
沈嘉芜画画时的喜好,也喜欢这样的姿势。女上位。
但人的性格往往和自己的xp是相反的,沈嘉芜在面对情-事上面显得格外拘谨,局促。
完全不如她画上开放。
不知道谢言临有没有看过她的画,或许看见过。
当真是待久了,人之间也心有灵犀起来。沈嘉芜心里刚想完这件事,谢言临下一句便讲出来她心中的想法。
“你应该也挺喜欢的吧,我看你的画里面很多都是这样的姿势。”
谢言临埋进她的颈窝,鼻尖轻嗅她身上的气息,好似上瘾。
没想到他还记得,沈嘉芜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急忙稍稍撤开,刻意远离谢言临,然而在她生出这个念头前,谢言临忽地靠近,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,不给她逃离的机会。
也导致他越埋越深,低到沈嘉芜无法坦然接受的地步,自从上次让他得逞,他似乎总爱在她这儿流转。
脸颊愈发泛粉,沈嘉芜难以承受地,仿佛正埋着的人换成她,呼吸被掠夺干净。
沈嘉芜衣裙堆叠在腿根,大片白皙的皮肤暴-露在空气当中。
没有开恒温系统。
窗户半敞开透气,微凉的晚风顺着缝隙渗入,刺激皮肤泛起涟漪。
沈嘉芜不禁觉得冷,又不受控制地觉得燥热难耐。
心里好似有一团烧不灭的火,愈来愈烈。
谢言临轻咬她锁骨,粗粝干燥的大掌轻抚她脊背,毫无阻隔地与她轻颤的肌肤相贴。
沈嘉芜喉间溢出不由她抑制的轻吟,她忍不住回咬他。
谢言临简直在折磨她,知道继续做下去她的反应,总在临界点停下,停下来尤嫌不够,非要认真将她面部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眼底。
“是喜欢的吧?”
话题回到最开始,谢言临问她,是不是也很喜欢这个姿势。
沈嘉芜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整句话,平复呼吸,敷衍了事。
可谢言临偏偏不想让这事儿敷衍地过去,他非要沈嘉芜给个确切的答案,才肯罢休。
“喜欢。”
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。
衣裙没有完全褪去,也没太大区别。
谢言临不纠结这个问题,开始问她下件事:“后来你画的画,是不是有以我为参考?”
话落,沈嘉芜没听清,不过也猜得到谢言临在这时间说的话没什么营养,没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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