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好一阵儿,才和陈诗芸分享。
【我们刚刚接吻了……】
陈诗芸:【???】
【难怪,我还奇怪怎么聊一半你消失了?】
随后,陈诗芸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:【他吻技怎么样?】
这怎么回答,她感受不出,对于沈嘉芜这种纯洁如白纸的人来说,自然是好的。
接吻的时候应该也不会有人有空关心吻技好不好吧?
思绪发散,又回想起微凉的指腹推抬她的下颚,摆到最方便接吻的高度,最初轻轻地啄,到后来看出她的松动,舌尖探进来,轻柔吮吸。
只觉得头胀脑热,大脑眩晕,浑身触电似的,身体还有点儿奇怪的反应,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。
不敢再想了,再想下去这觉也不用睡了。
沈嘉芜为防止自己再想下去,陈诗芸的消息也不敢回,看见聊天框里的内容可就刹不了车了。
*
谢言临公司有要事要处理,很早便离开了家,至于是什么时候走的,睡到上午十一点的沈嘉芜尚不清楚。
得知这个消息竟然是谢言临亲自发给她的,让沈嘉芜意外,他日理万机,居然会想起来给她……
沈嘉芜思考了下,这应该算是报备行程?
结合谢言临每晚都回家,重心也从公司分了点儿留给家庭来看,他算得上很认真地在扮演丈夫的角色。
他认真在扮演,沈嘉芜自然也不能马虎,和他有来有回地报备接下来的行程。
吃过午餐,按照计划准备出门,她出门前照旧洗澡洗头,谢言临不在家,沈嘉芜裹了条浴巾,锁骨脖颈暴露在空气中。
热水蒸发,雾气氤氲弥漫。
沈嘉芜吹干头发才出浴室,拿了衣服换上,这时注意到腰上的痕迹,又联想到谢言临被蚊子叮,她也就没想太多。
她这个有一点不太一样,盯着思忖片刻,沈嘉芜终于意识到哪里不一样,她比起谢言临的,更像是掐得过于用力,而留下的红痕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给陈诗芸图画多了,思路跑偏,逐渐往不能播的方向去想,听见脚步声,沈嘉芜直了直腰,快速穿上衣服。
出门只见谢言临又要离开,想必是回来拿资料,没料到她会在家似的,欲言又止地站在玄关,视线交接,也没说出什么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
他鞋换好,手也放在门把手上,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沈嘉芜问完又后悔多问了一嘴。
“嗯。还以为你不在家,晚上我要出差,大概后天回来。”
“哦好。”
话到嘴边,想了想,谢言临还是说出口:“下次咬可以,不用等到半夜,早点休息。”
“?”
沈嘉芜:在和我说话吗?
*
沈嘉芜和陈诗芸约好下午看冰雕展,谢言临在与不在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大,两人接触的时间也仅有晚餐时间,或者偶尔她起早一点还能碰见。
“谢言临还真挺忙的,刚回京城没几天,又听他说要出差。”
陈诗芸听她这么说,“舍不得了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
“对了,昨晚你怎么说一半人消失了?”陈诗芸想起来质问,“后续呢?你还没说他吻技怎么样,你的感觉怎么样?”
感觉吗?沈嘉芜只觉得是温柔的,舒适的,没让她感到一点难受,除了快窒息的那一瞬间。
“我感觉还挺舒服的。”沈嘉芜一本正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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