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归说,陈诗芸笃定沈嘉芜不可能这么做,这太匪夷所思。
这两天雪渐渐停了,陈诗芸宅不住,约沈嘉芜滑冰。
沈嘉芜愿意出门多半是陈诗芸带动的,她想着下午四点前回家,问题不大,于是应下邀约。
雪开始融化,室外温度过低,沈嘉芜怕冷,多穿了几件。
藕粉色短袄,还围着遮住半张脸的围巾。头小脸小,毛绒线帽盖住脑袋,露出明亮圆润的黑眸,睫毛纤长,鼻尖小巧,脸颊微微肉感,笑起来左脸颊还有枚甜丝丝的酒窝。
陈诗芸一见她被逗笑,“裹得像草莓味的雪媚娘。”
沈嘉芜不好意思地笑笑,没想到滑雪场供暖挺足的,她没一会儿感觉到热。正准备想摘掉帽子,陈诗芸在她耳边说悄悄话。
“听说隔壁晚上有拍卖会,入场资格起码得是……”陈诗芸话音一顿,“低你老公三个,不对,至少五个档次那种就能进。”
听到陈诗芸称呼谢言临的用词,沈嘉芜脸颊微微发烫,想纠正又想到确实也没说错。
就是,好奇怪。
“找你来也不全是为了滑冰,还有半小时拍卖会就可以入场,待会进去看看?我手里正好有两张入场券。”
陈诗芸指了下入口,需要途径滑冰场。
沈嘉芜点头,“但是我三点前
要离开。”
“怎么?老公还查岗呀?”
“……”
*
“先溜一圈再进去,你要试试吗?”
陈诗芸知道沈嘉芜,浑身上下一点儿运动细胞都没有,对于滑冰这种一时半会还学不会的运动,更是难上加难,但沈嘉芜还是答应说要试试,后果不出所料,摔了好几跤。
陈诗芸看不过去,把她扶着带回滑冰场入口,“嘉嘉,你还是去旁边休息会儿吧。”
这下沈嘉芜没犹豫,直接出了滑冰场。
在场外的椅子上坐了半分钟,沈嘉芜后知后觉感到热,再加上屁股还在隐隐作痛,旁边正好有冰激凌机,她打算站一会儿,顺便去取个冰激凌。
场馆刚拖过地,水迹未干。沈嘉芜脚步踉跄,差点跌倒,好在结实有力的臂膀托了她一下,手臂紧贴在她的腰线。
沈嘉芜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贴身毛衣,男人臂膀的温度似乎都能觉察。
“看路。”
熟悉低沉的嗓音,让沈嘉芜的羞耻心稍微减退了一点,好在不是在完全的陌生人面前出糗。
“你你…你能扶我一下吗?”沈嘉芜低着脑袋不敢看谢言临,声若蚊呐。
隐隐作痛的现在不止臀部,感觉已经蔓延到腰上,每根骨头都僵住了一般,硬邦邦无法动弹。
谢言临将人扶稳,“来参加拍卖会?”
“滑冰,拍卖会也参加。”
他不怎么相信似的,质疑地重复沈嘉芜前两个字眼,“滑冰?”
好像在说,路都走不稳当,还会滑冰?
“这位是?”谢言临同行的男人在一旁站了几分钟,找到机会插话。
谢言临如实告知:“我太太。”
“感情还挺好的哈。”男人说着止不住看向谢言临脖子上的红痕。
双方礼貌问好过后,男人继而和谢言临接上被中断的工作话题。
两人聊天的间隙,沈嘉芜悄悄揉了揉发麻的脊骨,刚想借口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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