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!”
“都怪我。”
周乐鞍脑袋越来越晕,双眼紧闭,颤颤巍巍举起手,做了个终止的手势,“停,都出去,吵得我头疼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和脚步声之后,耳边终于恢复平静,周乐鞍闭眼休息了几分钟,想摸摸侧脸的伤,手刚抬起便落入一只温热的手掌中。
“别碰,刚涂了药。”
周乐鞍叹气,“不是让你出去吗?”
苍耳答:“我不吵。”
周乐鞍没说话,默许了小狗的陪伴和枫糖信息素的安抚。
没一会儿,耳边凑上来一道热源,非常小声:“你生气了吗?”
“没。”
热源暂时消失,隔了一分钟,又接近了,“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,你别生气。”
周乐鞍沉默不语。
“难受的话就打回来,用棍子,用刀,用枪,也可以随便惩罚我,怎么玩,玩什么都可——”
“闭嘴,再说话就滚出去。”周乐鞍皱眉打断。
他哪还有心思玩,一个脑震荡,至少一个月都没那方面兴致,比强效抑制剂都管用。
“哦。”
小狗委委屈屈坐在地板上,想了想,掏出手机,点进周乐鞍的通讯主页,备注栏里的数字不知何时已经飙升到75,他盯着看了半晌,还是依依不舍改到了0。
他现在是周乐鞍亲口承认的alpha,正是最得宠的时候,周乐鞍一定不舍得惩罚他,他得给自己找个惩罚,长长记性。
周乐鞍是一周后出院的。
脑震荡还没好,不得不出院的原因,是马上要进行大选宣讲。
苍耳借了焊床师傅的工具,亲手焊了个轮椅,就放在客厅的连廊下,能晒很久太阳。
严寓推了个落地衣架过来,向周乐鞍一一展示。
“先生,您看这套西装,黑金面料,手工制作,背后有一个小燕尾设计,更显档次。”
周乐鞍瘫坐在轮椅上,抬了抬右手食指。
严寓了然,又换了一套,“先生,这套的设计灵感来源于执政局制服,衣领和袖口完全复原制服形式,更显身份。”
这次连看都没看,直接抬起手指摇了摇。
如此挨个看了一遍,没找到满意的,严寓又紧急联系何晖,让他再送几套上山。
何晖从店里搜刮了几件样衣过来,alpha的款式,尺码稍大,周乐鞍盯着其中一件,突然朝苍耳示意,“你去试试。”
苍耳愣了两秒,“我?”
“嗯,挂着跟穿上不一样,你帮我试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苍耳接过衣服,转头钻进自己房间。
目送那道背影离开,何晖略带担忧望向周乐鞍,“先生这次是怎么受伤的?苍耳之前不是第五区特战队成员吗?这职业素养是不是过于差劲了?”
周乐鞍瞄他一眼,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
何晖解释:“我这些天在忙大选的事,您的宣讲地点设在中心广场,四周完全没有遮蔽物,我担心到时候会出什么乱子。”
周乐鞍撑着下巴思忖,觉得何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,郑新华的人,齐蕴的人,都有可能渗透进来。
“那你觉得该怎么办?”他问。
“到时候调用一部分军部力量,混在人群中,四周半高点架设狙击位,至于您身边,我建议还是请个专业的保镖团队。”
“咔哒。”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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