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再次失去意识。
周乐鞍缩脚躲开,生怕沾染一点脏东西,他皱着眉头朝苍耳示意,“带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
苍耳顿了顿,“知道。”
说罢一只手拎起那摊烂泥般的人,直接拖了出去。
周乐鞍再次看向秦钺,“送了我这么多大礼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说完强调:“除了叫姐夫,你跟金灿还没结婚,我比你们俩都大几岁,这么叫不合适。”
秦钺刚要张口,一旁的金灿突然清了清喉咙,他立马转过头,在金灿胳膊上轻轻按摩,“宝贝儿你来说。”
金灿甩开秦钺,朝周乐鞍那边望去,“乐鞍,我们打算去松莎工作站看看。”
“去松莎工作站看看?”周乐鞍立马明白过来,“你们想进去?”
“是,齐鸿云才不会这么轻松认罪,现在苦于没有更加确凿的证据,所以我们想去松莎工作站内部看看,但那场大火已经把整个工作站烧毁,逃生通道也已经完全塌陷,我们试过很多方法,都没能成功。”
周乐鞍向来是想做什么就要千方百计做到的性子,他不考虑烧毁也不考虑塌陷,他只问一句话:“你们想怎么进?”
金灿同秦钺对视一眼,说:“工作站后壁有几道安全墙,需要特殊装置才能拆除,这种装置只有军部有,我想跟你借套装置,再借几个人。”
周乐鞍突然笑了,半晌缓缓道:“我这倒是有一个很会开门的人。”
苍耳刚好回来,闻言抖了抖耳朵。
开什么门?
第61章 “他已经不是处男了”
回酒店路上,周乐鞍跟苍耳提起要去松莎工作站的事,并问他有没有信心把安全墙打开。
苍耳回:“只要不是太稀奇古怪的都能打开,到时候我喊陈亳他们来帮忙。”
周乐鞍满意了,“我已经跟别人夸下海口,你好好表现。”
“是。”
周乐鞍又问:“刚才那人怎么处理的?”
苍耳装没听见,低头给陈亳发消息。
“问你呢。”周乐鞍曲臂撞了撞他,“装什么聋作什么哑?”
苍耳的唇抿成刀锋般的一条,半天才避重就轻说:“就那么处理的。”
他本想糊弄过去,可周乐鞍偏要追问,“怎么处理的?说说细节,动手了吗?下手重吗?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别问了。”
“怎么?怕说出来脏我耳朵啊?”周乐鞍笑他,“我什么没见过啊,你那些小儿科的东西还藏着掖着的。”
被逼问得没办法,苍耳只好说:“我不知道具体情况,送陈亳手里了。”
周乐鞍也就作罢。
睡了几天小床,周乐鞍决定今天回酒店住。
他占了严寓的床,把枕头被子往严寓怀里一塞,笑得十分和善,“今天我睡这边,你去跟何晖挤挤吧。”
那晚的事给严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,他站着没动,还想争取一下:“先生,我能不能也睡这边?”
周乐鞍环顾一周,“这里只有一张床,怎么睡?”
严寓连忙表态:“我可以睡地上!”
周乐鞍:“地上有人睡了。”
话音刚落,床边的地板上丢过来一个枕头,苍耳一骨碌躺下,双手安稳地搭在小腹上,面容安详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