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终于有了动作,挪动左脚,脚尖轻轻压在尾巴上,碾动两下。
那里比耳尖毛更柔软,更蓬松,更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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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被踩住的人似乎不这么想,苍耳伸手握住周乐鞍的脚腕,想把自己的尾巴抽走,又因一声质问停下。
“疼?”
苍耳摇头,“不疼……”
是他快要忍不住了。
“那就松手,我允许你碰了吗?”周乐鞍挣开滚烫的手,又做了更过分的事,他将两只脚一起踩上去,沿着整条尾巴来回摩擦。
脚下剧烈抖动起来,周乐鞍扫过苍耳涨红的耳尖,又玩了会儿才好心放过他。
“这就忍不住了?不就是碰了一下?”他俯身接近,指腹在对方侧脸伤处轻蹭,“今天先放你一马,以后还给我摸吗?”
苍耳已经说不出话,紧咬牙关点了点头。
“这么听话?”周乐鞍直起身,脚又踩回苍耳大腿上,有一搭没一搭蹭着,装模作样叹气,“可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,怎么办?这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?”
摇头。
“不给名分也可以?”
点头。
“那以后还敢乱碰吗?”
摇头。
苍耳跪在那里,绷紧身体、面色潮红的样子真是可怜又狼狈,周乐鞍再一次心软,小声警告:“以后做什么事,都要经过我的允许,我需要你的时候,会找你,不需要你的时候,你就乖乖的,只要你乖,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。”
苍耳抬头,赤红着眼盯着上方的人。
周乐鞍回视,给出条件:“你愿意吗?愿意的话,今晚可以睡在这里。”
点头。
第32章 “别让他碰你”
听说周乐鞍跟冯弋打架受伤的消息,金闪闪一大早跑上山探望病号。
进卧室第一件事就是嘲笑:“冯弋那个电线杆能把你打成这样?哈哈哈……”
笑着笑着,余光瞥见床下的地铺和枕头,又迅速转移注意力,“这是什么?”
说完趴下去抽着鼻子闻了两下,嘴角扬起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,“你们干什么了?”
“没干什么。”
周乐鞍半躺在床头,拿一根棉签给自己上药,两句话的功夫,胸口疼出一层晶莹的汗。
他袒着肚皮,脸肿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说话都费劲,“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要教训他?”金闪闪兴趣更浓,像个蛤蟆一样往床上一窜,托着脸趴在周乐鞍耳边,“他干什么了?怎么教训的?用什么教训?”
周乐鞍捂住耳朵。
金闪闪把周乐鞍的手拉开,继续输出:“他是不是忍不住了?天啊,太爽了!”
周乐鞍费力地睁开一只眼,斜着眼珠看金闪闪,“爽?谁爽?”
金闪闪已经进入了亢奋状态,搭在床沿的腿来回甩动,“偷别人老婆还不爽?”
周乐鞍摆正脑袋,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,幽幽道:“那有什么爽的?真正的爽是明知有悖道德,却还是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占有欲,他会自我怀疑,会焦躁不安,想把你变成他的专属物。”
没有名分、没有资格的人,一旦着急,只能像小狗一样团团乱转,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能吸引人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你看。
但可惜……
“但可惜,主动权和支配权在你手里,你把他高高吊起,不放下来,又不给他解脱的那一刀,他只能随风飘荡,哪天你开心了,就给他点甜头,他不听话,你就惩罚他,然后看他那种乞求的眼神。”
他甚至拿你无可奈何,就算你一时心软把他放下来,他还会主动咬着绳子,求你别松手,因为他喜欢你,他离不开你……
想起昨晚,周乐鞍轻笑一声,“这才是我要的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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