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门外没有任何动静,苍耳有些失望,但没再催促,静静坐在门口,自我排解。
片刻,玫瑰信息素铺天盖地蔓延,隔着门板安抚枯瘠的腺体。
信息素如潮水般来得又急又快,苍耳浑身一僵,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喉咙不断上下吞咽。
等潮退去,周乐鞍好心问了句:“够用吗?”
苍耳将屈起的双腿放下,慢慢垂头,盯着自己。
“嗯,谢谢夫人。”
周乐鞍脸一热,慌忙逃离现场。
坐进车里,周乐鞍脸色还没缓过来,病态的苍白中泛着一种不自然的绯红,严寓问怎么了,他摇摇头没回应。
车子缓缓启动,电台里正在播放今日重磅新闻。
“近日,总政办议长冯弋被指控雇凶谋杀,受害者正是不久前在联合会议遇袭的首席执政官周乐鞍,两人在上轮大选中仅十七票之差……”
周乐鞍终于从上一件事中脱身,迅速投入工作中。
“这几天我没去上班,你怎么跟何晖他们解释的?”
“我说您被冯弋气到卧床不起了。”
周乐鞍:“……”
挺好的,很合理。
“先生。”严寓看了眼后视镜,神情担忧,“待会儿去看看医生吧,那个促分化剂我拿去化验了一下,药没问题,会不会是您的腺体出了问题。”
周乐鞍抬头与严寓对视,“你去医院了?”
“找了个私人诊所,但您放心,没有透露任何身份信息。”
“……两人自出席第四次区块联合会议后并未同时现身,据悉,周先生因冯弋一案突发心脏疾病,病情尚未稳定……”
新闻还在继续,周乐鞍盯着中控台,考虑许久才点头同意:“好,提完证去看看。”
打仗还需身体硬,没有好身体怎么对付齐蕴?
执政局动作迅速,人证物证俱全,上午提证立案,下午冯弋被捕。
第四区一片哗然,震惊过后又很快接受,谁让冯弋处处都被周乐鞍压那么一头,周乐鞍出事,冯弋接任郑新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总政办一朝变天,执政局却岁月静好,晚上何晖送来证据和口述笔录,周乐鞍一字一句查看,时不时询问。
“这笔转账是从冯弋账户出去的?”
何晖答:“是。”
“冯弋去第九区是什么时候?”
“半年前。”
周乐鞍若有所思点点头:“好……”
他合上笔录,朝何晖示意:“这个先放我这儿,没其他事了,你下班吧。”
结束工作时已经很晚,周乐鞍乔装打扮,墨镜口罩装备齐全,来到严寓说的那家私人诊所。
坐下第一句话: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
医生了然:“哦……我懂,我懂。”
周乐鞍:“……”
医生掏出纸笔,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,“所以说,您那个朋友是什么症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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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注射促分化剂24小时后,突然进入发情期,期间出现了一些……”周乐鞍停下来,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一些奇怪的举动,比如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了极大的依赖,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等等。”
“哦,这是正常的,促分化剂用在omega身上就是会出现一些不好的副作用,每个人体质不同,作用效果也不同,对alpha产生依赖也很正常,这种依赖甚至还会持续一辈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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