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没一会儿,苍耳举着锅铲出现在卧室门口。
周乐鞍冷哼一声,朝苍耳发脾气,“你去哪了?”
苍耳看向严寓,在后者尴尬的微笑中接收到信号。
这是还没好。
他走上前,解释道:“在做早饭。”
周乐鞍气得直哼哼,他把苍耳当树桩,再次手脚并用缠上去,嗅到枫糖味才安心。
苍耳无法脱身,只好求助地望着严寓,严寓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接过象征着主厨的锅铲,“没问题,你在这里陪夫人,饭我来做。”
说完跑出去,十分贴心地把门带上。
屋中气流搅动,没关严的窗被吹开半扇,冷空气直直扑到两人后背。
上次那场高烧令人心有余悸,苍耳握住周乐鞍的肩膀,将人从怀里拉开,准备把窗关了。
周乐鞍反应激烈,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去关窗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“……”
从床边到窗台只有两步远,一来一回也不过几秒钟。
但苍耳还是认真想了办法,脱掉外套罩在周乐鞍头上,转身半蹲,“我背夫人。”
周乐鞍跳上去,又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了目光。
“你的耳朵很可爱。”他毫不吝啬赞美,将手覆在犬耳上揉了两把,“也很软。”
身下人立刻给出直白的反应,被碰触的耳朵抖动几下,后背猛地绷直,险些把周乐鞍掀翻过去。
“站稳了。”周乐鞍捏住乱动的耳尖,凑近观察,黑色毛发下是粉色的皮肤,细小的血管若隐若现,薄薄的耳廓最诚实,摸了两下就开始发烫。
苍耳张着唇喘气,舌尖不断舔过唇峰,将多余的空气往喉咙里咽。
不行……再摸下去尾巴就要冒出来了。
可他又格外贪恋这种爱抚,沉溺于温热的掌心,不想停止。
一直以来,他认定这对耳朵除了在任务中听一听风吹草动外毫无用处,直到今天才知道,在另一个人手中就是一个开关,可以打开他的所有欲望。
“你好像很喜欢别人摸你耳朵。”周乐鞍歪了歪头,眼神审视,“你的信息素变多了。”
苍耳侧头,粗喘着用耳尖去蹭身后人的下巴,欢愉之下片刻清醒,“那夫人呢?夫人喜欢摸我的耳朵吗?”
反常的发情期令周乐鞍十分坦诚:“喜欢。”
他最喜欢摸小狗耳朵了。
苍耳认命地闭了闭眼,“我的耳朵,夫人可以随时摸。”
“不然呢?小狗长耳朵就是让人摸的。”周乐鞍惩罚似的拽了拽耳尖的毛,“除了我,你还想让谁摸?”
“没……”苍耳喉结滚动,耳尖越来越烫,“我的耳朵,只给夫人一个人摸。”
周乐鞍满意了,对着犬耳上下其手,左右两边已然成了他的“方向盘”,摸右耳往右拐,摸左耳往左拐,两只一起就是直行。
在屋里玩了会儿前进倒车的游戏,周乐鞍觉得不过瘾,非要下楼去遛狗。
苍耳把人往上颠了颠,遛狗没问题,他能背着omega在枫山跑马拉松,但是狗不在家,被常杉带出去遛弯了。
想了想,他给出其他方案,“甜甜不在,我带夫人去枫林逛逛,但外面很冷,我们捡一张枫叶就回来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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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乐鞍勉为其难同意了。
围着宅子走了一圈,又捡了一张很好看的枫叶,进屋时严寓的早饭刚好出锅。
苍耳把周乐鞍送到餐桌旁,亲自布置好碗筷。
折腾一早周乐鞍也饿了,他舀了一大勺豆花,塞进嘴里嚼了两下,突然侧身,“哇”地一声吐在垃圾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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