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味道,反而哥哥身上的信息素味淡了。
触手轻轻撩开谢浔额间?湿碎的头发,祂贴在谢浔的眉眼上,声音带着讨好和歉意,“哥哥,我控制不住触手,不要生我气好不好?我知道错了。”
触手:……
知道个屁。谢浔无?语的往被子深处埋,水母下次会找新的方式挑战他?的底线,屡试不爽。
水母看?到希望,锲而不舍地扒拉被子,“哥哥,理理我。”
“理我一下嘛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
水母无?赖般持续撒娇,小狗一样咬着谢浔的耳垂,谢浔那点小难过完全被搅散。
——
话梅糖被咯吱咯吱咬碎。谢浔专注地剪糖纸,折小千纸鹤。谢无?濯的目光攀附在他?身上,誓要看?出两个窟窿。
冰冷又黏腻。
“再看?揍你。”谢浔冷不丁地说。
谢无?濯恹恹地收回?目光,焉在办公桌上摁键盘。
紫色的千纸鹤立在堆叠的文件夹顶端。终端提示谢浔的线上请假通过。
腺体比谢浔预想的严重,抑制剂在诱导信息素面?前?形同虚设,他?不想吃水母的触手。
谢无?濯总塞。
吃触手有后遗症,一段时间?的情绪共感,仿佛对方真?的长在身体里。
很糟糕,而且水母越来越小,祂一点都不在乎。
敲门声打破办公室的沉默。俞承瞬间?被两道锐利的视线刺中。
谢浔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“进。”俞承喉结滚动,通知到位,“上校,十分钟后紧急会议。”
“好的。”走过去需要三四?分钟,于是谢浔拿上文件夹和笔,拍拍谢无?濯的肩膀,示意自己离开。
谢无?濯如同安装弹簧发射装置,兴奋地滋溜坐直身体,吓的谢浔避开谢无?濯伸来的手,怪又恹恹地趴那了。
俞承跟看连环画一样。
“走吧。”谢浔挡着俞承的视线,余光瞥了眼,如芒在背的既视感。
谢无?濯伸手,虎口卡在谢浔腰间?,哥哥能被掐出水吗?好想掐掐。
背影消失在视线里,人怪对视一秒不到。过了会,谢无濯起身把文件夹上方的糖纸鹤收在手心。
哥哥的都是他?的。
无?聊地发闷,谢无?濯是来和谢浔谈恋爱的,不是来干活的。
“谢浔呢?”清亮的女声响起,程笳倚在门口,粉紫色头发瀑布一样展开。
“开会,只有我。”谢无?濯对程笳印象深刻,本?能排斥,面?上善意满满。
程笳说了句行?吧,轻车熟路地坐在闲置的旋转椅上,脚尖一转,椅子转了小半圈。
她对谢无?濯很感兴趣,对方身上有团黑影,谢浔身上的黑影消失了。
“你们相处多久了?”程笳指尖卷着头发。
谢无?濯答非所问,眼睛弯起来,“我和哥哥在一起了。”
程笳:“……”对手?
“我知道啊。”
谢无?濯笑眯眯,眼神肃冷地骇人,“你要和我抢吗?”
程笳的心思被挑起来,她和谢浔认识的早,“我要下手,你没有机会哦。”
还哦,谢无?濯傲慢地哼了声,不搭理人。他?最近和谢浔学?的。
程笳从谢无?濯焉了吧唧的状态猜出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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