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,走上前去倒了杯茶。
抬手喝了。笑着问她:“在等我么?”
紧接着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,拥进了怀里,问她有没有想他。
真是……
她很容易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脸红,垂着眼不去看他:“小公子今日收获了两条大鱼,说想请你吃烤鱼宴。”
赵枢将她的脸掰了过来:“你跟他何时这么这么熟了,也才两日,你跟我当初都是废了许多力气才在一处的。”他说着就要去吻她,俯身的时候让她来不及有一点反应。
湿热带着情欲的吻让她*的身子一下瘫软了下来。
“别……”
天还没黑呢。
一会儿还要去花厅吃饭,她怕得要死,连忙推拒他。
“不急,晚一些也没事。”他托住她瘫软的身子,猜到她的担心什么,低身在她耳边道:“我不会让人看出来的……”
抱着她进了净室。
有人送了水进来,里头氤氲着雾气,看人的时候朦朦胧胧的。她眼睛霎时蒙上一层水气,软着声儿哀求他。
“听我的话……”他将她的手按向两边,俯下身来。
她哆哆嗦嗦的。在这样紧迫的时间,她身体反而绷得更紧。
“你今天做了什么?”他哄着她软下./身来,一边跟她说话,一边摸了摸她湿透的额发,让她温热的脸庞贴着自己。
她现在哪有心情说话,眼泪都要落下来了。搂着他的脖子,哭出来的声儿自己听着都不像话。
“我列了冬日的采货单子……”她说一个字便要觉身上要散了,用力地抓他的后背。
他好像不会痛似的。
抵着她的额头:“嗯,然后呢?”
“然后,然后小公子说我的字写得有些勉强,问我你从前会不会打我的手心。”她脚底根本没有着落,好像踩在云端似的,根本来不及思量自己说的话,只想尽快把这阵承受不住的浪潮敷衍过去。
却不知那人更来了兴致。
“哦?那你是怎么答的?”
他掌心贴着她的脸,把她按向自己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“我,我不记得了……你问这多么多,我也想不起来啊!”她好容易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,刚觉得自己承受不了,转头又想贴着他的掌心。根本忍不住。
赵枢挑起了她的兴致,忽然又停了下来。
“……那你下回可以说我打了你的手心了。”教她写字的时候定是不会的。现在倒是可以。
这怎么行!
她睁大眼睛看着他。
那双眼睛湿润得不像话。赵枢有些不忍心欺负她。
“那下回吧。”
待他帮她收拾好,从房里出来的时候。她只觉得腰已经要不是自己的了。为何不直接断了好,留她这般不上不下苦得紧。
朱宁玉第一次请自己的先生吃烤鱼。
他来来回回换了好几身衣裳,一一在身上比对了许久,又问身边的太监:“这件宝蓝的如何,会不会显得太过老成?”
他本来小小年纪心智就成熟,何来显得老成一说。
太监头摇的拨浪鼓似的:“这正配您呢,您上身试试就知道了。
“这不好,靛青的如何?会不会太庄重。”只是吃个饭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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