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“你心里清楚就好,你知道的,你我二人本不相配,今日我让你得偿所愿,你也该好好表现。”
上官意气笑了,随后抬起腿就踹了过去。
她本是出宫办差的,身后跟着她的下属们。
本来见两人说话,下属们都回避站出老远。
如今看她突然动了手,都赶紧冲了过来。
“大人何须自己动手,我们来!”
上官意做官时间尚短,一时没想起来。
看他们把薄永怡摁在了地上,才想起如今她就和过去的薄家人一样,即使要做什么,也根本用不上自己动手。
薄永怡被摁着还在挣扎咆哮。
“上官意你什么意思?!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巴巴的找上门去,就盼着我能娶你进府?!如今你一朝得势,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?你还是个人吗!”
“要不是你那日在擂台上对我百般折辱,我也不至于被逼无奈服下那药,我们薄家也不至于至此!”
“你害我至此,欠我良多,我都不计较了,愿意原谅你过去的所作所为,你居然还这样折辱我!”
“这就是折辱了?你不提我还真差点忘了那日我找上你们太平侯府,都经历了些什么,既然想起来了,我也该把这事做个了结。”
她下属问道:“大人,他以下犯上,冲突冒犯了您,该如何罚?”
如何罚,上官意有些犹豫。
她想报复,可又怕自己和那个太平侯夫人成了一样的人。
薄母是个跋扈刻薄的坏妇人,可她却满心的想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。
想得到什么,就总要被什么限制。
何时慢发觉她的犹豫,开口道:“善良和仁和是你行事的准则,但不该是你的捆绑,恶人做事不择手段,阴狠毒辣,你自己捆住自己的手脚,做事总要顾虑良多,以后又如何应对?”
红蝉也道:“对!想那么多干什么?无毒不女人,弄他!”
红蝉一开始还是个千娇百媚的,如今和何时慢在意识空间里待的,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。
如果依她,估计直接就下药了。
上官意听她们说完,也觉得豁然开朗。
“好那就杖责四十,拉条凳子出来,就摆在前头路口打。”
宫门前头的路口,来来往往的人不少。
如今城中大多还都认识这位曾经的太平侯世子。
条凳被搬来,薄永怡被摁在凳子上脱了裤子。
两个屁股瓣在众目睽睽下被猛揍了一顿。
薄永怡一开始还叫嚣斥责上官意翻脸无情。
几秒后就闭了嘴,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,想硬扛住。
本来挨打的动静就挺大了,也足够丢人了。
他再诶呀诶呀的喊出来,更是颜面扫地。
他想控制,至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有些忍性的男子汉。
但仅仅只扛了四五下,他就忍不住,嚎叫声和涕泪一起冲了出来。
之后那嚎叫声就没停过。
恨不得把附近街市的人都喊出来。
看热闹的,也果然围了左三层右三层。
曾经侯府世子的屁股,从前还真就见不着呢。
一个进城来卖山货的农户笑道:“这前世子的屁股和俺们庄户人家的屁股也都一样嘛,顶多就是嫩了点,但也不抗揍,这叫的,好像死了人了。”
另一个菜场卖鱼的阿婆也道:“诶,还是不一样的,他这屁股好白啊,比老婆子的都要白呢,哈哈哈哈。”
“光屁股白有啥用,还不是个败家子,如果不是他文不成武不就,他爹也不至于铤而走险,在武举上徇私舞弊,谁家有这么个儿子,可真是家门不幸呦。”
“你们看屁股看的热闹,难道忘了那日武举,这位前世子是怎么臭味熏出十里,当众拉了裤子的?”
“诶呀诶呀诶呀,那日我就在场,你这一说,我好像又闻见了,我可赶紧走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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