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瑰,为什么我又开始了,我不是才......”
他完全乱了方寸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,伸手按了按它们,将让它们即刻收回去,未果。
“以后你的涎液不要乱用。”
姜云玲眉头紧蹙,咬住自己的手腕。
“为什么。”
焰翼坐在一旁问道,“龙的涎液一向有疗愈作用,现在我已经将玫瑰脖子后面的牙印给治好,不会疼了......玫瑰,我错了,我马上去雪地里滚一圈,不让玫瑰累。”
姜云玲完全拿他没有办法,如今的他什么都不会。
“总之不可以乱用,记住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“帮我。”
“啊?”
龙偏着脑袋,开口拒绝,“还没有举办仪式,不好。”
姜云玲气得想强行催出苍椿灵气,将两百多年后的记忆塞进他的脑袋里。
“那就不那样那样。”
“不那样那样的话,怎么帮玫瑰。”
龙的涎液在她的血液中沸腾,让她整个人都红成一片。从前,她有一条不要脸的龙,完全不用担心这些。
如今,这条龙像一张白纸。
姜云玲抓过他的手,“按。”
“噢。”
龙听话地遵循着他伴侣的命令,伸出他修长的指尖。
“很难受吗?”
他的玫瑰眉毛都皱成一团了。
“继续。”
“噢。”
他的玫瑰咬住了他的手腕。
没关系,他让她咬,他喜欢她甜美的咬痕。
他遵循着伴侣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的原则,渐渐得心应手,得了些趣味。
一切都可以按照玫瑰在他手腕上的咬痕的深浅,有迹可循。
帐篷外的雪不停落下,打在帐篷上,润透了门帘。
“玫瑰,咬我的肩膀好不好?”
他将另一只手空闲的手抽出来,触过漂亮的粉色宝石。
“玫瑰,晚点再咬。”
姜云玲的手穿过他的发丝,抓住了他的龙角。
良久后他亲亲她的手背,擦掉唇畔旁的渍痕,“玫瑰是一朵很甜的小花。”
“我感觉,我又上当了。”
姜云玲埋在毛毯里,不想冒头,“焰翼,你这个大骗子。”
他收回她方才所说,他是一张白纸的昏庸话语。对他来说,从一窍不通,到熟能生巧,似乎就是一蹴而就的事。
“我不骗玫瑰。”
焰翼小心地吻掉她身上的一切痕迹,“等战争结束,我们就办仪式......我们永远不分开。”
他又抱了她一会,亲亲她的额角,起身出了帐篷。
“母亲我可以睁眼了吗?放心,我方才把五感全部闭了。”
“姜枳!”
“我下次一定会努力睡着的,我什么都不知晓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笑,“太好了,等爹爹上完战场,我的头上又可以开好多小花......母亲,这边的爹爹要保护,那边的爹爹也要救,我们想办法打破这个狗屁的循环,一直和爹爹待在一起好不好?”
总有办法的,他们一定不会再分开。
她才不要见到冰冷的爹爹和总是发呆的母亲。
姜云玲将头蒙在被子里,良久后,缓缓道,“好。”
她与姜枳一样,完全不想离开他。
救他,打破它!
焰翼和薇是与好几位手下的领袖一块商量这次的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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