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点整,议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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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狮将郁姣带到一座低矮的建筑里,那架势特像古时候强抢民女的将军将人掳回营帐。
郁姣被他丢到床上,她当即蠕虫似的蛄蛹两下,却被一具高大炙热的身躯压制住。
“压寨夫人?”
他一字一顿学着她的语气复述道,“太太,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你好像就蹬鼻子上脸了。”
不等郁姣反唇相讥,他冷哼道:“怎么?迫不及待想要履行压寨夫人的义务么?”
他那只冷硬的机械手暧昧地摩挲上郁姣蚕蛹似的的身躯。
“你现在是被我劫持的人质,”
松狮淡笑一声,缓声问:“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?”
“就凭——”
郁姣鱼肉一般躺在他身下,此刻,防护镜和呼吸过滤器摇摇欲坠。
她偏头,用肩膀蹭掉那脏兮兮的防护器具。
“我这张和皎红月一模一样的脸。”
昏暗的房间内,一束日光恰好映上她脏兮兮的脸,宛若被造物主偏爱的荣光,神情睥睨,有着于劣势逆风翻盘的自信,令那张本就娇美动人的面容盛放出无人可挡的致命吸引。
“……”
“你劫持我作为人质,我就不信大名鼎鼎的反抗军首领松狮,会做赔本买卖。”
她笃定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
沉默中,仿佛只有尘埃飞舞的声响。
一声轻笑。
“很好,你说服我了。”
松狮翻身坐起,将她身上系紧的披风解开。一个平等谈判的姿态。
“来吧,作为合作者,你想要什么?”
郁姣活动了下僵硬的身躯,若有所思道:“你之前说我是祭品,什么意思?”
“你当真不知道?装的吧?”
松狮语调上扬,他略带讽意地看着她。
“喻风和那老家伙不明不白的死了的当天,你信赖的贺兰大人就宣布:只要将你献祭给那劳什子的狗屁神,就能让神光再次眷顾这片大地,拯救神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每个曜日你都要入棺,木曜日、金曜日、火曜日、土曜日、水曜日…明耀日……等到最后一天,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他话音落下,郁姣的脸也沉了下来。
松狮盘腿坐在床上,手臂放松地后撑,如同蛰伏的猛兽,他嗓音轻而缓:“怎么样?跟我一起,一个个报复他们吧?”
“……”
郁姣抬眸,“谁是第一个。”
松狮轻哂:“就选你的……情哥哥怎么样?”
语调轻松惬意,锐利的眸光却好似透过面具审视般望来。
似是在说:怎么样?舍得么?
郁姣抬手,懒懒散散地揉了揉后颈上已愈合差不多的伤处。“好啊,让他也常常‘好东西’的滋味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来吧!开始作战计划咯。”
松狮从床上跃起,打开屋内的小型全息投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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