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有什么可高傲的,”林理事怒道:“我们林家被你害惨——”
话音未落,残影掠过,咚一声巨响,他被掼在水泥墙面,深深砸出一个凹陷,骨裂声和墙裂声一同蔓延。
林理事的惨叫戛然而止,一只锋利的兽爪扼在他的喉咙,将他高高举起。
融金般的兽瞳冷冷盯着他,尖利的狼牙间泄出低沉的兽吼。
林理事惊恐地睁大眼睛,这时,一道轻佻的嗓音从上空传来,讥讽道:“你们林家怎么?你们林家不是被你自个作没的么。”
落拓不羁的高大身影站在顶端,轻巧跳下,夜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。
——卫长临。
援兵降临,郁姣神色却冷凝。
锃!
束缚郁姣的绳索断开,一个熟悉的怀抱将她揽入怀中,他轻笑一声:“饲主来咯。”
郁姣被他紧紧抱着上上下下一番亲昵地揉蹭。他动作忽而一顿,嗅了嗅,疑惑道:“你身上怎么一股……熟悉的怪味?”
郁姣:“……”
她状似没听见,拧眉推拒,“你快走,这是陷阱看不出来吗?”
哪知他拉开些距离,桃花眼在夜色中闪闪发亮,“怎么?担心我?”
“嗷!”
一声不满的兽吼响起。
卫长临啧了声,依依不舍地松开郁姣,眨了下漂亮的眼睛:“放心,一切尽在计划中。”
语毕,他走向狼人和林理事。
狼人甩手将林理事扔在地上,后者神情恐惧,挣扎爬着想要逃离,被一道懒懒散散的脚步阻挡,那人漫不经心地碾上他扒在地面的右手。
“刚这只手犯贱了是吧?”
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。
林理事冷汗涔涔地惨叫,他自,抬眼看来,“对不起对不起郁小姐……”
满身血迹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迈步而来,“下地狱向你该道歉的人赎罪吧。”
卫长临挑唇,脚下用力,“记清楚了吗?”
“……”
见郁姣走来,高大壮硕的狼人肉眼可见地僵直住,它一点不理郁姣,看起来很是冷酷,可身后毛绒绒的大尾巴却一甩一甩,克制不住地偏向她,像一条蹦蹦跳跳、撒娇求摸的小泰迪犬。
郁姣沉重的心绪微松。
目光打量,心说它怎么散发着一股偷情的心虚感。
那边,卫长临正背对二人,认真地教训林理事,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。
郁姣眉梢微扬。
前不久狼人带来的‘折磨’浮上心头,于是她恶向胆边生,坏心眼地探手伸向那条努力刷存在感的大尾巴。
握。
“!”
它猛然炸毛。
皮毛下的肌肉似乎绷了起来,一副凶恶危险的模样。
那条尾巴却像化在郁姣的手中,娇娇地勾缠。
郁姣一下又一下地揉捏,大尾巴被摸得舒坦极了,越发兴奋地跃动纠缠。
就在这时,卫长临拍了拍手,忽然转过身来,冷不丁将两人的动作纳入眼底。
郁姣一顿。狼人一僵。
它的大尾巴却像一个独立的个体,在人眼皮子底下不满足地勾着郁姣的手撒娇。
“…………”
卫长临眯起幽凉的桃花眼,仿佛突破了重重迷雾,看清了所有被隐瞒的真相。
一声冷笑。
郁姣好似闻到了酸气冲天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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