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段时间你到伦敦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!”两首歌过去,换了首新的。名字是《Sunny》,这首更适合左右摇摆。趁着间隙,乔纳森把乱蓬蓬的头发捋到后面去。
维埃里见他捋头发,顺势把手腕上的皮筋递过去:“给,用这个吧。皮波头发也长,我总是给他备上几个。”
“谢啦!”乔纳森接过皮筋把头发梳在脑后。
他现在头发越来越长,几乎能梳成辫子,再过段时间,恐怕他就要考虑用女士抓夹来制伏它们了。
不过说到因扎吉——
“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”乔纳森减小了一点跳舞的幅度问。
“你指什么?”维埃里没太理解。
“菲利普先生刚刚伤了脚,我们抛下他跳舞,是不是有点针对他了。”乔纳森解释说。
维埃里大笑起来。
“你真是太好心了,乔乔!不用管,皮波在你来之前已经跳过了,还是我带着他的,因为队医只让他动一只脚,我得扶着他!”音乐声大了些,他凑过去对着乔纳森的耳朵说,“不过要是你想的话,我们可以把他架过来。那一定很有趣,而且他不会拒绝。”
乔纳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真的很有意思,但有点过于意大利了,乔纳森本人还没松弛到那个程度。
“让我们先去问问他。”
*
乔纳森拉着维埃里回去的时候因扎吉正把手里的扑克牌摔在桌子上,看上去应该是刚输了,随后他快速喝掉两杯酒。
“要不是这该死的伤,我今天一定跳一晚上!”他大声说,“而不是像现在被困在这里,跟你们玩纸牌——嘿!你们回来了,怎么,这么快就累了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
维埃里走过去,从后面搭上因扎吉肩膀:“是乔乔觉得你不能跳舞会无聊,提议我们带着你去跳,怎么样?”
“很贴心,但是不用。”菲利普·因扎吉拽住好好的手,抬头看乔纳森,“或许等万圣节我会考虑,我们三个排成排,扮演木乃伊什么的。”
虽然他嘴上这么说,但乔纳森还是看出来他其实是想去的,只不过为了伤腿不能玩的太过。
怎么办呢?
乔纳森左看右看,最后把目光定在扑克牌上。
他有了个绝妙的点子。
“既然你不能去跳舞,那我给你表演个更有趣的东西吧,很有趣的!”
为了逗因扎吉开心,乔纳森倒出了一副新的扑克,测了测柔软度,然后猝不及防地一捏再一滑,整副牌在他手里变成了一个饱满的圆形扇子。
“看——”
紧接着扇子不见,乔纳森将牌重新规整,然后像个弹簧那样瞬间拉长。纸牌一张张落下,像瀑布,但最终一张都没掉在地上,整整齐齐回到乔纳森手中。
漂亮的技法引得周围人一阵惊呼。
因扎吉也是同样,他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过去:“老天!我是在看电影吗?乔乔你从哪儿学来的花式切牌?”
“朋友教的。”乔纳森笑眼弯弯,“刚才那只是基础,接下来看好了,还有更棒的!”
在随后的半小时里,少年分别表演了不同类型的切牌,有的是坦普曼手把手交给他的,还有的是他自己在后续练习中摸索出来的。
“这个,我叫它水滑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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