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.”龟田小姐遗憾地长舒一口气,手指在脸侧摸索了一下,干脆利落地揭开了那层虚假的面皮,露出其下富有攻击性的锋利美貌,“但如果继续在您面前维持神?秘,我会?满盘皆输也说不定。”
躲在暗处的观察者?们看呆了,【我嘞个贝尔摩德啊。】
【酒厂的高层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,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大结局了。】
“以我的经?验来看,这时?候最好开诚布公,我还能拿到一些好处。”贝尔摩德轻柔地笑起来,“那么,我就有话直说了。”
“无意冒犯,但您究竟是如何拿到组织里那么多据点的相关情报的呢?我愿意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支付相应的报酬。”
出乎她的意料,眼?前的金眸先生居然缓缓摇头,“这位女士,你找错人了,我并不知道什么据点。”
贝尔摩德眼?中闪过一丝惊异,“组织的据点……不是您捣毁的吗?”
如果这是真话,那么朗姆这个跟斗未免也栽得太冤了。
朗姆的叛逃怎么看怎么古怪,贝尔摩德更倾向于他是被谁给?下套了。
但琴酒不管那些,他只看中事情的结果,而结果就?是朗姆已经?叛逃,背叛了组织,是要被自己杀死的,他在意一个要被自己杀死的人是不是有苦衷干什么,再说那位先生的任务已经?派发下来了,难道还指望他看在同事情谊多年的份上来一句“老子,不忍开杀”?
于是琴酒拿着?枪就?出门?了,杀了那么多年的小老鼠,今天给?大家杀个重量级的。
组织里到处都有人说三大高层和神?秘袭击者?有染,调查袭击者?的事情当然就?不能让琴酒和贝尔摩德过手,这个任务兜兜转转,最后落在了波本头上。
波本查来查去,没查出来,问他调查为什么没有进展,波本理直气壮。
琴酒发现线索都要靠偶遇,朗姆还直接把自己查叛逃了,他进度慢点怎么了,小心使得万年船。另外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?你心虚?
贝尔摩德当时?只觉得波本就?是在狡辩,于是自己去查,朗姆闹的动静还挺大的,她轻易就?查到了朗姆围的是哪一户,一通调查后,投其所好地发了鉴宝的邀请函。
现在和钟离见面一说,她发现这个水好像确实很深。
金色的眼?睛,仅凭这一点找人,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。
贝尔摩德有点不甘心。最近组织的动荡,究其源头,就?是由这个神?秘的金眸人引起的,如果她再不做点防范,下一个被火烧到的可能就?是自己。
她不自禁地紧皱起眉头,没等她思考出个所以然来,金眸先生的下一句话就?让她直接惊醒。
“恰好,我这里也有一封信件,委托你交给?那位先生。”
贝尔摩德惊出一身冷汗,手脚霎时?冰凉。
几个生涩的音节从她的口中勉强被挤出,“这件事,不可能。”
“要拒绝我吗?”从始至终,如神?像般平静而漠然地立在柔光之下的金眸男人反问一句,而在他的面容上,那股笃定的从容不迫没有褪色分毫,“这封信件上,写下了永生的秘密。”
贝尔摩德一怔,失声地呆愣在了原地。
意识到自己都听见了什么之后,她的目光颤抖着?,缓缓下落,看向了钟离的抬至身前的右手。
与钟离的气质一样,他的手指显然也是养尊处优,珠玉一般,随意捏住洁白信笺的姿态也透着?一股说不上来的庄穆与肃然。
倘若他真的是神?像的话,想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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