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”
“其实我也有点。”时叙冲江予臣笑了笑,伸手握住他的手,眨着眼俏皮地说:
“我们在一起就不紧张了。”
十指相扣的温度果然抵消了心中的不安,江予臣的指尖轻轻收拢,将时叙的手握得更紧了些。
他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,眼底漾着细碎的光,低声道:“该我们走了。”
“好,一起走。”
随着许哥和方姐走到仪式台,两人深吸了口气,并肩踏上红毯。
这一刻的感受难以言喻,明明是假的,明明只是彩排,但沐浴在“亲友”含笑的目光里,江予臣指尖发麻,笑容微微僵硬,紧张,局促,不安,心虚,还有不断填充胸腔的热意,让他手足无措。
理性的大脑难以处理这种复杂的情绪,只能任凭流淌,随波逐流。
两人很快走到了仪式台,牧师:“许陆安先生,无论未来的日子是贫穷还是富有,疾病还是健康,你愿意对方慧钦女士......”
中午的太阳热辣,几位嘉宾已经满头大汗,包括新郎新娘,方知樾在旁快速提醒:“彩排彩排,走个流程就行。”
牧师:“......请两对新人交换戒指。”
戒指只有一对,节目组可不能为了他们重新买戒指,一来超预算,二来结婚戒指多了又戴不了,是以都用他们本来戴的。
两对新人快速做了样子,牧师:“现在新郎可以亲吻......”
“现在两对眷侣可以亲吻彼此了。”
赵以恬忍不住在心里鼓掌,凑过去偷偷跟方知樾咬耳朵:“这牧师挺懂得变通的嘛。”
方知樾给她竖了个大拇指,暗指自己找的,就是棒。
仪式台两边,两对新人即将亲吻彼此。
江予臣的喉结无声滚动,时叙的呼吸近在咫尺——温热的、甜蜜的,裹挟着雪松清冽的气息,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感官。
江予臣的心跳快速上升,由此分泌的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诱使他心率和血压升高,呼吸急促,肌肉紧绷,注意力高度集中。
他目光飞快地扫过仪式台对面的摄像机,在心底安抚自己说这只是节目为了提升收视率做的噱头,但效果微乎其微,心脏自有节奏。
“哎呀我来晚了么?”
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,江予臣和时叙猝然回头,高老师从不远处匆匆跑过来,似乎是误以为他们已经进行了婚礼。
“没有没有!”
导演连忙站起来:“这还是彩排呢。”
高老师:“哎呀这就好,我还以为错过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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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这么一打岔,两对新人的亲吻环节都暂停了。
“来来,高老师这边坐。”导演招呼她坐下,道:“正好,马上轮到你的环节了,你是时叙和江予臣的恩师,得第一个上台发言。”
“不不您来。”
“您来您来。”
两人一顿谦让,最后还是决定由导演先开场。
亲友发言环节要保留到正式婚礼,因此大家只是排演了出场顺序,而随着婚礼主会场最后一个环节落幕,此次的彩排到此结束。
方知樾:“剩下的合照和新娘扔捧花环节,就自由发挥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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