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骗过她,而且从小卖部里得来的东西向来品质上乘、无可挑剔。
萧妧妧干脆抽出牛皮包里的玻纤箭,紧握手中,胳膊蓄势片刻猛地插向防弹衣。
玻璃柜台受力,发出哐的一声震响,防弹衣却只留下细微划痕。
申明月哇了一声,目瞪口呆。
“穿在里面外面都行,至于其他功能,需要你亲自测试了。”
萧妧妧把防弹衣摊在柜台上,教她怎么穿脱。
申明月眼珠子骨碌碌转,迫不及待要回去试一试,看看防弹衣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妙处。
“萧老板,我得先回去……”申明月转身要走时忽然想到什么,折返回来:“对了,我已安排下人选铺子,说不定等这场硬仗打完,不倒闭的分店就能开业了。
后面几日我得留在山里练兵,不能经常来,萧老板莫要为我担心。”
萧妧妧撑着脑袋,听她小大人似的交待事情,不由叹气。
苏娇娇的剧情开始了,申明月的剧情也慢慢走上正轨,每个人都忙忙碌碌,显得她无所事事,像条咸鱼。
但是,哪个咸鱼账户余额能有千万啊?
目送申明月穿过结界,萧妧妧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。
结界的另一边,申明月不知道忙得分身乏术的自己,竟然会被无所不能的萧老板羡慕。
“速速派人去取弓来,十石、十五石、二十石,有什么拿什么。”
钻出帐篷嘱咐这么一句,听到部曲应声告退,申明月急忙赶去山腰的营地。
“郎君!郎君!这止血药果真如您所言一般神奇,血止住了不说,竟有结痂的势头。”
申明月一听,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囤了那么多药,这还是第一次大批量用在部曲身上,申明月忐忑不已。
“二牛可起了烧热?”她扶住颤巍巍的老大夫,一起进了医帐。
“老朽听郎君吩咐,二牛身上稍有不对便用了退烧药,小小一粒,看不出成份,谁知道这么一下肚,烧热瞬间退去,二牛也不喊疼了。”
何大夫吃惊不已,料理完伤员,对着油灯琢磨半晌——好厉害的伤药,真是闻所未闻。
还有什么酒精、免缝合贴,稀奇古怪,但确实好用。
何大夫除了照料伤员,其余时间便是压着他们不给动弹,观察药效。
“还是疼的,郎君您送来的什么酒精,可疼可疼了。”帐篷边躺倒养伤的二牛挣扎着翘起脑袋回话。
申明月微微笑:“疼就对了,那是消毒。”
想起酒精冲洗伤口带来火辣辣的刺痛,申明月不由抖了抖。
确实挺疼的,她当时差点陷入昏迷,萧老板为她消毒时硬生生疼得清醒过来。
“郎君,您送来的药贵不贵啊?咱们省着点用,后头有硬仗要打呢。”医帐内另一个伤员忧心忡忡的回话。
“是啊是啊,郎君,这么好的药留着以后用,咱们可以忍忍的。”
“对,可以忍忍的,老头子我上过战场,这点痛不在话下。”
如果忽略他们龇牙咧嘴的神态,话语或许有几分可信。
申明月心里熨帖,环顾医帐一圈,抱拳作揖,扬声说:“不管是箭支还是止血药,我有的是法子给你们弄来,大家安心养伤,日后上了战场,还要多多倚靠诸位。”
都是外祖父留下的好儿郎,知道她借着剿匪练兵,二话不说撸袖子就上。
不眠不休六七天,总算将升州城外最大的一处匪窝剿灭,剩下那些不成气候的贼匪,又花了十来天全部解决。
如此高强度的大练兵,手下人嘴里不说,申明月也猜到他们快扛不住了。
部曲三千,青壮年只占其中一成,多数是外祖父留下的老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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